譚雁齡,只是比以前更加成熟迷人。袁金林大喜過望,心說這下可抓住羅建業的小辮子了。要說在袁金林眼裡他與白美妙交往純屬個人行為,以前,在他抱定一顆猥褻的心欲玩弄白美妙的時候,他的確有所顧忌,見到羅建業如同老鼠撞進貓懷,但是,後來情況不同了,他動起真感情,可是,到那時,羅建業居然把他叫到跟前嚴肅批評,警告他遠離白美妙,並在吻牌競爭激烈的崗位職場向他出示黃牌。羅建業的干涉無疑觸發袁金林敵對的情緒,回想起來,他感到這麼多年羅建業一直在壓制他,職位得不到提拔不說,感情上又高壓不停。袁金林越想越鬱悶,雖然心靈上不尿羅建業這一壺,可是他不敢流露,只得默默反抗,如同岩漿翻湧。袁金林對白美妙愛越深,他對羅建業怨言就越多。終於,今天他拾到一把復仇利器。他想,這將是他與羅建業較量的一枚超重籌碼。
羅建業二人上車沒走多遠,袁金林叫停一輛計程車,“跟上前面那輛‘賓士’。”袁金林對司機說道。
因為不是主街道,路上人多車少,羅建業車開得很謹慎,袁金林害怕被羅建業察覺,在後面不敢緊跟。駛出和平街,羅建業的車子拐進一條廣玉蘭夾道的水泥路,然後,就進入一個叫聖水雅居的別墅群。還好,前面一輛“奧迪”起掩護作用,袁金林一直躲在這輛車的屁股後面。
進入別墅區,羅建業在花鐵柵欄上纏繞紫藤蘿的別墅前將車停下,袁金林慌忙叫計程車司機往右拐,同時努力記住羅建業進駐別墅的位置,按門牌號數下去,應該是17號。隨後,袁金林留心周圍環境,別墅群前面不遠處坐落一家叫“悅然四世”的大酒店,而羅建業的別墅剛好在最前排。袁金林臉上不禁浮現一層淺淺的冷笑,然後,坐計程車離開聖水雅居。
羅建業下車,繞過去幫譚雁齡開啟車門,很紳士地牽著譚雁齡,將她迎下來。羅建業將車子停進車庫,譚雁齡先開門進了房間。上次來這裡還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儘管房間封閉不錯,屋裡還是落不少灰塵。譚雁齡從茶几抽屜裡找到一張名片,那是一家家政公司的號碼。譚雁齡打去電話,叫家政公司來人打掃衛生。打完電話,譚雁齡走過去將前窗開啟,然後去洗手間洗手淨面,這時羅建業鎖好車庫門,進了客廳。羅建業走進洗手間,來到譚雁齡身後,顧不得洗去風塵,從譚雁齡身後將其緊緊收進懷裡。
譚雁齡臉上有種清新的女人香,譚雁齡側過臉來,輕輕地回吻羅建業。“家政公司的人很快就到,讓她們看見不好。”譚雁齡說。嘴上雖然這麼堅決,她的身子卻著火一般,這二十多年來,她一直不改對羅建業的痴迷。不久,家政公司派來兩個中年婦女。譚雁齡不習慣外人窺視她臥室隱私,其中一位婦女用吸塵器將臥室橡木地板清理乾淨以後,譚雁齡沒給她喘氣機會就把她趕出來。拖完地,將沙發、茶几上面的灰塵一應清除,羅建業就打發她們回去了,雖不到二十分鐘,工錢依然按整點計算。
北門 第八章(12)
十一月的省城乾冷而風多,對流的空氣很快讓室內變得新鮮。羅建業關上窗戶,開啟空調。待洗浴出來,臥室裡的氣溫剛好暖意融融。羅建業將窗幔乳白色的薄紗一般的冰絲內層小心翼翼地合在一起,遮住午後風乾的陽光,也阻擋著羅建業對外界的擔心。
譚雁齡衝兩杯咖啡端過來。羅建業穿著雞血紅純棉睡袍,一看就是個頗具威嚴的老闆,而譚雁齡穿著粉紅色的兩件套睡衣猶如一朵正午的芙蓉。很快,兩團火就連到一起。羅建業和譚雁齡跳著“四步”,默默對視。《藍色多瑙河》柔美的音符在二樓寬敞的臥室輕快自由地跳躍。優美的旋律總能讓他們二人盡情體驗著熱烈與奔放,又有似水的柔情,“感覺到沒有?我們這個樣子,像是在多瑙河裡泅遊。”譚雁齡打破沉默。羅建業微笑說道:“是啊,我是河神,你是多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