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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要說沒有這個原因那是不可能的,再怎麼說,小順畢竟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我相信他總不會害我。相比之下,我與太后僅僅幾面之緣,而她的那些說法也不過是一家之辭,若事實真如蕭落所說,那個女人也實在是蛇蠍心腸。
雲礿再一次一針見血地問出了我心中的問題:&ldo;那太后呢?&rdo;
我實誠地搖搖頭:&ldo;不知道。&rdo;
雲礿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鼓勵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ldo;沒事,你不用感到為難,你想什麼,去做便行。畢竟越王府裡那條手帕解釋起來還是有些牽強……&rdo;
他話未說完,卻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們只好打住話題去開門。
門外站了一個小廝,只帶了一句話過來,說蕭落有請我們明日到別莊一敘,明早會有車馬來接我們。
送走了那小廝,雲礿卻再也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了,只是笑著寬慰我:&ldo;別想那麼多了,最近一直在為各種事奔波操勞,明日正好去遊山玩水,逍遙快活罷!&rdo;
算起來之前一直鬧彆扭,我也好久沒有這麼跟雲礿和顏悅色的講過話了。我便不再掃他的興,說了句&ldo;好好休息&rdo;便回房間了。
第36章 別莊
第二天一大早,便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候在客棧門前。
馬車在小路上顛簸行駛著,我掀開簾子,往外望,不斷的望見枯葉紛紛揚揚地落下來。才猛然意識到居然已經入冬了。
然而南方的冬天終究比不得北方,是冷不到哪裡去的,頂多出門的時候多披兩件衣服,睡覺時多加一床被子罷了。我原以為此番赴京,終於能見著一次北方千里冰封,萬裡雪飄的豪邁壯闊之景,孰料去了沒幾日,便又被小順拐回了江南。
漸漸地的我感覺馬車些傾斜,再往簾外看去,果然便見著馬車正往一個小山頭上行去。
雲礿許是覺得氣氛太過沉悶,便挑起話稍:&ldo;這一路來都一馬平川的,終於是見著兩座山了。&rdo;
我便笑著打趣:&ldo;這也能叫山?你是許久沒回家,都忘了山長什麼樣子了吧?&rdo;
他沒有反駁我,而是點了點頭:&ldo;確實,跟那雄奇俊秀的十萬大山比起來,這些實在是小巫見大巫。說起來我確實十年沒回去了,都快忘了那小村子長什麼樣子了。&rdo;
那是我們山裡長大的孩子所獨有的記憶。望著他眉宇間湧上的的那抹淡淡愁緒,我連忙寬慰道:&ldo;沒事,待這事情解決了,我們便一起回去。
他只笑笑,沒再說話。我心中忽然也跟著惆悵起來,且不說這事況一天比一天複雜,不知猴年馬月才有個頭,就算真有那麼一天,雲礿他心高氣遠,定然打算留在這些繁華地帶大展宏圖,又怎會甘願輕易回那小破村子裡?
沒過多久,馬車便緩緩的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便見著小順和蕭落齊齊地站在一個莊園門口等著我們。蕭落又重新圍上了他的面紗;小順雖然是笑著的,眉宇間卻一直縈繞著一股愁緒,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陰鬱。
中原門口的那塊大石頭,上面寫著幾個黑漆漆的大字‐‐&ldo;九重天&rdo;。
蕭落透過面紗跟我們解釋道:&ldo;從莊園的最高處望出去,層疊山巒顏色深淺濃淡,正好九層,所以便取了這麼個名字。&rdo;
我心想就這屁股大的小山丘,也好意思叫&ldo;九重天&rdo;,合著前後兩面連起來,乾脆叫&ldo;十八層地獄&rdo;算了。
不過別莊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