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這題原來是這樣解的啊。
這樣解釋也合情合理啊,而且,是個小孩子都懂的。
畢竟,誰小時候都玩過石頭剪刀布的遊戲啊。
林小滿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然後又不死心地道:“既然你說到石頭剪刀布了,我好久都沒玩過石頭剪刀布了,不然,我們再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輸贏,來挑虎妞的大名到底是用暖暖還是用明悅,好不好?”
林小滿耍賴皮的時候,喜歡用眼睛仰視人,閃亮亮的眸子裡像是碎了一地的星星,徐衛國明知道她這是在耍賴皮,卻下意識的直接點了頭。
他這一點頭,林小滿直接就把手背到了身後。
第一局,林小滿出石頭,徐衛國出的石頭,平局。
第二局,林小滿出剪刀,徐衛國出石頭,徐衛國贏。
“我剛剛沒說是一局定勝負還是三局兩勝,所以現在說一說,比賽規則是三局兩勝定勝負。”林小滿又開始明目張膽的耍賴。
徐衛國只得笑笑著說好。
第三局林小滿出剪刀的時候,看到徐衛國伸出來的手像是出剪刀,所以她把剪刀迅速變化成了石頭,徐衛國卻出的是布,林小滿還是輸了。
虎妞的大名,還是用徐明悅作為最終定案。
出院的時候,那張紙上寫的林小滿之女幾個字就被替換成了徐明悅三個字。
林小滿在出院前又去看了張紅,她去的時候,醫生正在拆小女嬰手上的紗布,然後用藥棉給她消毒之後換上新的藥粉,再重新包紮。
剛出生的嬰兒面板都細嫩無比,老鼠的牙齒一咬一拉,就算是咬得不深也會出血。
醫生的動作已經儘量放得輕慢柔,可是小女嬰依舊像貓似的哭著,張紅看著女兒哭,她的眼淚也忍不住滴落了下來。
醫生嘆了口氣,就開始勸張紅:“你產後大出血,本就虛弱至極,現在再動不動就哭,以後眼睛也不會好。你女兒手指腳趾的上只要好好消毒上藥,過幾天就會好的。
嬰兒新陳代謝快,面板癒合也快,等到出月子的時候,她手指和腳趾上連點疤都不會留下的。
為母則強,以後的日子你可得堅強些。”
張紅用手背抹著眼淚,輕輕地點了點頭,“謝謝醫生,我知道的。我就是一時沒忍住。”
醫生給小女嬰處理完傷口後,就又去了對面的病房。
林小滿就自己要出院的事情告訴了張紅,“我男人在九里屯當兵,你以後要是有事,可以直接來屯裡找我們。”
“我記住了,小滿妹子。對了,你女兒的大名起好了吧?我女兒這命算是你男人救的,我也沒什麼文化,我想……”張紅說了兩句話,又怕唐突,就有些猶豫,最後就忐忑不安地望著林小滿,沒再繼續往下說。
林小滿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讓讓我們幫你想個名字?這也沒多大點兒事,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婆婆給我女兒想名字的時候啊,想了十來個,我特別喜歡暖暖這個名字,一聽就心窩子暖洋洋的,像是溢滿了幸福感。
可是我和我男人打賭啊,輸了,所以女兒最後叫了明悅。
既然咱倆有緣,不然,就讓你家寶寶叫暖暖得了?”
“暖暖,暖暖,既可以做小名,也可以做大名,也琅琅上品容易記。好,謝謝你把這個名字讓給我,以後她就叫張暖暖了。希望她的一生都能像你說的那樣,心窩暖暖,溢滿了幸福感。”張紅很喜歡這個名字,不住的道著謝,感恩戴德的樣子讓林小滿都覺得好像自己真幹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一樣。
林小滿出院的時候,讓徐衛國把張紅的住院費也給結了,還留了一筆錢在賬上,如果到她出院的時候,錢沒花完,就讓醫院把錢退給張紅,讓她暫時不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