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竟然有些哽咽:“芷晴,你不要太難過,我這樣的人……不值得。”
坐在一旁的筠涼僵硬如石雕一般一動不動,可是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
牆上有斑駁的光影,角落的位置如此靜謐,陳芷晴的聲音很輕,很輕。
“杜尋,兩年前在機場,你來送機,我當著我父母的面哭得那麼狼狽,你跟我說,什麼都不會變的……因為有你這句話,在國外的兩年,無論多麼孤單寂寞的日子,我都咬著牙告訴自己,我熬得過去。無論多優秀的男生向我示好,我總是告訴他們我有男朋友,雖然我們不在一起,但是我很愛他,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