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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的是到現在,張長蔚還跪在地上,以頭觸地,沒給皇帝叩首的事。
張長蔚此時的體內,正有一股熱潮翻湧著,恨得他真想一頭撞死才好,他不是不想給皇上請安啊,而是他現在不能說話,一張嘴就會情不自禁地“啊”出來,身體也會不自禁地扭動,害他只能牙關緊咬,用力憋過這一股勁,再做計較。他憋得渾身都在顫抖,撐在地面的手臂更是抖得如同風中殘葉,瞧在旁人的眼裡,就是心虛的表現。
小皇帝蹙眉看向張長蔚道:“既是母后宣召入宮的,張愛卿且平身吧。
張長蔚仍是不動,臉色愈發紅了。
太后自是不知道中了媚藥的人如何的痛苦,她只覺得張長蔚真是個沒用的,這時候了,還抖個什麼勁?於是大喝一聲,“張長蔚,皇上讓你平身,你還跪著幹什麼?”
韓世昭此時已經站了起來,走過去強行將張長蔚扶了起來,還笑盈盈地幫張長蔚除下那身太監服,“這件衣裳張大人可莫再穿了,您才納了一房小妾,可謂雄風不老呢。”
就見張長蔚渾身猛然一顫,腰下湧現一小團溼痕,空氣中也極快地漫出一股淫腥之氣。
韓世昭似乎被驚到了,慌忙退開一大步,張長蔚面色灰敗,而太后的臉色,則頓時白得猶如最上等的生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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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母后安心休養吧
居然在這種時候,行這種齷齪之事!
這幾乎就是一巴掌豁在太后的臉上!
剛剛還在說,宣召張長蔚入宮,是為了朝中不穩定的因素而商議對策,可是張長蔚居然當著小皇帝的面洩了。一個大男人,好端端地談論政事怎麼會如此?換成誰,都不會相信太后和張長蔚之前並未有任何交集!你若說太后與張長蔚之間有曖昧,估計十個人裡,有十一個會相信。
惟芳和長孫芬都將頭低到幾乎要折斷了脖子,還唯恐自己惹了人眼,肩膀也縮了起來。韓世昭也儘量將自己移到一處燈影之下,儘量離張長蔚遠一點、再遠一點。
就連窗外的君逸之都大皺眉頭,張長蔚這廝怎麼這麼沒有用?這下可麻煩了,陛下非剝了我的皮不可呀。
他找晚兒要藥粉時,特意強調要藥效不太顯著的,他原是想讓張長蔚中點媚藥,但偏又可以極力忍住,只是神情會十分不自然,讓小皇帝瞧出一二分來,也好叫小皇帝知道,必須阻止太后再與外臣接觸,就算太后沒有別的心思,這些外臣的心裡想些什麼,卻也難說。可是他真沒想到,張長蔚的忍耐力居然這麼差!
君逸之自然是不能理解張長蔚的,張長蔚本就偏好女色,府中姬妾不少,以前還有個愛吃醋、家世又不錯的夫人壓抑一二,這兩年張夫人被他關進了家廟,早就沒再忍過性子,隨心所欲慣了,方才被惟芳踢倒在地之時,又觸發了張長蔚的高點,自然就無法再忍耐了。
而當事人之一的太后,已經不知該做如何反應了,就算她是太后,是小皇帝的親生母親,若是敢對先帝不忠不貞,小皇帝也必會為了臉面,私下裡處置了她。太后保養得宜的面容上雖是一派鎮定自若,可是內心裡的驚濤駭浪,卻足以將其堅強的神智毀滅。
張長蔚來了這麼一出,她要怎麼辯白自己?太后面色慘白,看向張長蔚的目光,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這個沒用的東西!方才覺得張長蔚的情形有些不對勁,太后自然也懷疑到了某些事上,可是總覺得張長蔚應當有點成算,知道無論如何都得忍著,就算將自己的大腿掐青了,也得忍著,哪知他竟會……可惡!明明並沒有中毒多深!若是中了極為利害的媚藥,必定會神智不清,可是張長蔚的神智明明是清醒的!
太后恨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