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婦唱夫隨,我才是第一個支援我家夫人的。” 裴弦月,“……” 絕了,這也要爭。 惢嫣掩唇偷笑。 裴厭缺的銀子都給他管了,如果不是她堅持,男人在外也是要有銀子傍身的,他只怕要月月把俸祿也交上來。這麼一想他的確是第一個支援她的。 “我明天一起去。”這時裴厭缺又道。 靈山寺她沒自個兒去過,他不放心。 “聽說山路不太好走,我打算明天早點去,那會子你估計沒下早朝呢。”惢嫣道。 “那我下早朝就去找你們。” “行,我們先去看看,你順便帶個朝臣來做見證,你們到了我再捐。” “知道。”裴厭缺點頭,“父親會安排好的。” 既然要往國寺裡放銀子,那當指定也需要個人管制寺廟,難免寺裡寺外有人懷不軌之心。 於是當夜裴弦月宿在了王府,於次日一早,晨光熹微之中同惢嫣驅車去靈山寺。 昨日雨下的並不大,山上泥濘不多,路還算好走。只是靈山寺坐落於靈山巔,爬山把她們累的夠嗆。 進了寺二人並未言明來意,只道近期天災頻發,她們是來為國祈福來的。 去上了香,撇下一干隨從暗衛,惢嫣同裴弦月在主持介紹中於寺中閒逛,實則是暗中觀察。 靈山寺是國寺,頗負盛名,皇室歷來為國祈福都是在這邊,然而那“皇室”是先魏皇室,這住持和僧人對新皇室態度如何,還是需要把把脈的。 主持說話不離佛法佛心,裴弦月直言不諱的問起敏感話題,他只道佛法自然,一切在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言外之意自然是順服新皇。 惢嫣聞言暗笑。 佛法自然,人法變通不是?誰也不會跟自個兒的命過不去啊。 “那是什麼人?”至寺廟後苑,入目的是一排禪房,風景靜幽之中,裴弦月望見不遠樹底下倒著一個人影,指著發問。喜歡認親後,高冷佞臣寵我入骨()認親後,高冷佞臣寵我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