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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所知到的一些所謂貴婦跑出來找小狼狗、土狗的多得是,要不然花樓裡專供女客玩的小廳怎會生意火爆?

「這麼說起來陳友文和秦玉柔兩人的關係很可能是姘頭?」沈浩一碗麵條呼完,一邊喝著麵湯一邊饒有興趣的繼續聽。

「是的大人。但溫家的人都死了,真正瞭解實情的人目前找不到,只能從當年糖鋪的老人嘴裡瞭解一些零碎,但可以肯定的是陳友文的的確確和秦玉柔有關係,並且是秦玉柔給當地糖鋪打了招呼才讓陳友文在糖鋪裡兩年學到別人五六年才能學到的東西,最後成為製糖師父的。

另外,皇城金豐源作坊那邊也有訊息回來,說陳友文之所以能夠一進去就當製糖師父是因為走了秦家的路子,但出面的不是秦玉柔而是秦家的一個管事,大房那邊的,叫黃平。」

「黃平?人現在還在秦家?」

「是的,一直在,如今是秦家大房的外事管家,地位挺高。」

「管外事的?那就是說經常能在外面碰上咯?找機會把他拿回來過審,看看陳友文進金豐源是不是秦玉柔幫的忙。

另外陳友文那條線可以開始羅列卷宗了。」

第538章 手令

第四天,皇城裡沉寂著的暗湧開始冒頭,各種針對玄清衛的流言蜚語不知何處傳開,就連市井裡也有了風聲。

倒不是說這次的秦家相關,而是傳的各種關於玄清衛「不法事實」以及「壞事做盡終將自食惡果」的一個個小故事。

在普遍沒進過學的市井裡,這些故事的威力遠比一則則白紙黑字的通告更接地氣更顯「真實」。再說了玄清衛這種惡行惡相的地方誰不是巴不得他們倒黴?呸!活該!

這就是現實。再說玄清衛上下誰又覺得自己是個好人?腦子抽了差不多。

如此流言蜚語四起,但玄清衛一直沒有什麼反應,似乎真的忘記了皇帝給他們的期限。

直到第四天的下午……秦家外事管家黃平外出巡視城內店鋪時失蹤,如同一顆小石頭掉進平靜的水池,一圈漣漪慢慢散開,攪動得池水開始有了波折。

當天晚上,亥正時,「消失」多日的沈浩終於出現在了街面上,身邊是足足一整支小旗編制的黑旗營軍卒,以及一支總旗編制的鎮撫使親衛。

深夜裡這一隊疾行的隊伍如同一群餓狼,在事先布控的情況下迅速的將秦家大房府邸前後全部圍住,包括周邊所有街道。

其實不單單是秦家大房這邊,秦家另外兩房如今也同樣如此,甚至秦家遠在靖東留守祖地的偏房那邊同樣去了一隻靖西鎮撫使衙門的小旗營。

玄清衛動手向來就是一鍋端,極少有做事做一半的情況。而且最喜歡晚上動手。

「砰!」

暴力破開大門,裡面徹夜值守的家丁第一時間想要反應卻被暴起的玄清衛一刀一個切下了腦袋。

「如遇反抗,殺之!」

本來就惶惶不可終日的秦家這下徹底炸了鍋,家中哭聲不絕,罵聲倒是隻有零星。

誰敢罵?嘴一張就幾耳光扇過來,後槽牙都給你扇掉,你還罵不罵?

因為不是抄家,只是拿人,所以沒有財貨從秦府裡運出來,只有被串成串的人被拖出來。

勤雜奴人無人倖免,秦家本家自然更是一個不漏。

「沒有陛下的手令你們敢拿我?!」

這位年過半百略有修為在身的戶部右侍郎此時略顯狼狽。身上還穿著睡袍,頭髮也披散著,因為暴怒而雙眼通紅,奈何事發突然,他還未來得及反抗就被鎮住真氣帶上了板鎖。如今被人拖了出來只有嘴巴還未來得及鎖上。

秦聞河的中氣很足,夜裡更是震耳。

沈浩揮手讓正要給秦聞河鎖上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