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青歌兒先前在無棠院中暈倒之事,止卿明白子妤此時的感觸。如今聽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心頭一股不忍流露出來:“只是,這一切太難為你了。。。。。。”
“我不是還有你們嗎。”子妤笑得很是釋然,似乎並未把這些紛紛擾擾放在心上。
子紓長大了,也能聽明白止卿和自己姐姐對話中的一些意思,只覺得子妤的笑容太過牽強,心中不忍,忙道:“家姐,不如我搬過來陪你好了。”
看著子紓那張已經越發英挺俊秀的臉龐,子妤心疼的不行:“傻小子,姐姐最不想的就是連累你也被同門孤立。好好和止卿哥在一起,和師姐妹師兄弟都搞好關係,多交朋友才對。”
“哦。。。。。。”子紓習慣性地會很聽子妤的話,便沒有再堅持。
子妤眨眨眼,伸手錘了錘子紓的肩頭:“不過,你們沒事兒一定要來陪我,不然一個人住在這海棠院,豈不太憋悶了”
“這只是當然”子紓笑了,還撞了撞身邊的止卿:“止卿哥,今晚不如我們就在這兒擺酒,慶祝家姐喬遷新居。”
“好。”止卿只笑著點頭,“也叫上茗月吧。人多,熱鬧。”
。。。。。。
“子妤,子妤,你在嗎?”
說曹操曹操到,老遠就聽見茗月的喊聲,子妤和止卿對望一眼,不由皺皺眉,不知她這麼著急忙慌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便趕忙提了裙角往院門口去迎接。
氣喘吁吁地一路小跑過來,茗月一見到子妤就大喊了一聲:“不好了,青歌兒師姐瘋了”
“瘋了?”
“怎麼會瘋了”
止卿和子妤同時脫口而出,兩人的表情都相當震驚,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難道是氣瘋的?”子紓可對青歌兒沒有絲毫同情,聽見茗月如此說,冷哼了一聲:“肯定是嫉妒姐成了一等戲伶,氣暈了不說,竟還氣瘋了。誰叫她到處說我姐的壞話,真是自作孽”
“子紓”子妤嚴厲地瞪了弟弟一眼,復又轉向茗月,拉了她進院子,仔細問:“先前不過是暈了過去,怎麼會瘋了,大夫怎麼說?”
“不用大夫說,任誰看了她醒來的樣子都知道的。”茗月似乎有些怕怕的:“她見誰都死死地盯著不放,稍微靠近些便衝上來張口就咬,你看。。。。。。”
茗月伸出一直手臂,將衣袖稍微撩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上頭一串紅紅的齒印異常明顯:“這是我先前去探望她時被咬的,到現在還生疼呢。”
見狀,子紓飛身就衝了過去,一把拉住茗月的手,忙問:“現在不疼了吧。”
一呆之下隨即是滿臉的羞紅,只見茗月根本不敢抬眼,只羞羞怯怯地道:“先前還火辣火辣的,現在。。。。。。現在好多了。”
子妤走過去,一把將子紓的手給打掉:“人家茗月是女孩子,你毛毛躁躁動手動腳的做什麼還不快去幫我把箱子搬進屋。”
說完,子妤回頭看了一眼止卿:“我不放心,想過去看一看青歌兒,你去嗎?”
思慮了半晌,止卿嘆了口氣:“走吧,我們一起去。”
“我不敢去了。”茗月連忙擺手:“要是再被咬上一口可划不來。”
子妤想了想,衝茗月笑道:“不如你留下來幫我收拾一下院子。子紓那傢伙粗手粗腳的,我可不放心。”
茗月只遲疑了一下,就羞澀地答應了:“那。。。。。。那我留下先幫你整理四季衣裳,你的首飾匣子回來得自己弄,免得弄壞了什麼好東西,我可賠不起的。”
“好”子妤巴不得,連忙道:“記得看住我那個弟弟,讓他順帶把院子掃一下,可不許偷懶。”
“好啦,說得好像茗月是監工一樣,你弟弟我可是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