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現了意外狀況,慌張的拍拍熊貓臉蛋,朝狗卷棘說把人工呼吸交給他。
禪院真希扶額,懶得去管戲癮上身的同期,這是悠太的老毛病了,動不動叫熊貓和狗卷棘兩個人的惡作劇耍得團團轉。每次都像是從乙骨悠太認真的回應裡得到了鼓勵,說是縱容也不為過,熊貓和狗卷棘更加樂此不疲,欲想達到一個配合得天衣無縫。
明明她勸告過乙骨悠太了,提醒他最好無視那兩個沒點道德的一人一咒骸,可惜註定白費口舌,簡直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坂田銀時:“老師是什麼洪水猛獸嗎,一個個跑那麼遠,怎麼還有傷患呢。”
“你們沒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嗎,鼻子不要可以捐給別人。”釘崎野薔薇揮舞手臂抗議。
已經和榴蓮融為一體的教師雙人組覺得莫名其妙。
虎杖悠仁拉上衣領,剛好覆蓋住了鼻子,啞著聲音問:“老師,你們是吃榴蓮了?”
伏黑惠跟他一個動作,他同樣欣賞不了榴蓮這種味道大的水果。
坂田銀時:“是又怎樣?”
“沒問題!時間不早了,老師們早點休息。”虎杖悠仁大聲說。
坂田銀時能不懂他們的小心思, “真是讓人心寒。”
眼看幾個學生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坂田銀時很是想對他們指指點點,一群不會欣賞榴蓮雪糕的。
“這個孤寂的夜晚,銀時,我們只能靠互相取暖度過了。”五條悟說道。
坂田銀時:“你自己抱自己取暖去吧。”
五條悟有些委屈,難不成銀時是要裸/睡嗎?
在高專修養了幾日。
一個午後,坂田銀時獨自包攬了一份千層蛋糕,抹得嘴角全是奶油和糖霜,然後突如其然的跟閉目養神的五條悟攀談, “要和我回老家嗎?天生牙得還給他,你也知道的,我是從他那裡借來的。”
“終於到見家長的環節啊。”五條悟摘下眼罩,臉色稍顯晦澀。
“什麼見家長,單純是還東西,省得他以為我拐了他的東西跑了呢。”坂田銀時激動的說,糖分大神在上,他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五條悟舀了口千層,不等坂田銀時譴責他偷吃蛋糕,五條悟先跑進房間裡亂翻起衣櫃。
坂田銀時倚在臥室的門框, “你找什麼呢。”
“我去年買的衣服。”
“你是有多忙,今年連衣服也沒買啊。不對,你找衣服做什麼?”
“對啊,不是要見家長。好像找不到了,算了。”五條悟不是為難自己的人,拿出手機找到最近一直保持電話暢通的聯絡人,唸唸有詞, “讓伊地知再幫我買一件好了,還要特別熨好。”
坂田銀時已然懶得吐槽他又說成見家長,轉為同情遭五條悟差遣的伊地知潔高, “人家社畜快讓你使喚成貼身保姆了,遲早會被捅腰子的。”
“伊地知?哈哈,不可能的。”五條悟擺擺手, “我先打個電話。”
五條悟看上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