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都閃到門的兩邊,看侍衛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然後把“新婚指導師”放了進去。再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侍衛又繼續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一群丫環婆子又繼續圍在門口聽房,也想聽到這“新婚指導師”進去後,會不會弄出大動靜來。 白刪刪總算進了門,儘管付出了讓黑鐵塔侍衛伸出鹹豬手摸摸搞搞的代價,但總算來到自己“曾經的丈夫+如今的情夫”江小黑的臥室門口。 那最後一道門,她就不輕易推開了。這間屋子已經非常大了,從進第一道門到這第二道門,足足走了四十步。以往這間屋子裡會住五六個輪流值夜班的丫環婆子,隨時聽從主子的呼喚,好進去按需侍候,現在都被趕了出去。 顯然,江小黑不想讓下人偷聽,除了白刪刪。 白刪刪就把自己像畫兒一樣貼在門上,耳朵裡已經能清晰地聽到她再熟悉不過的江小黑的喘氣聲,還有清脆悅耳的新娘喊痛聲,難怪江小黑要把婆子丫環趕到外面去,那兒離得遠,啥也聽不到,這兒可就聽得跟現場直播一樣了。 白刪刪已經忘了自己十三四歲,被許加銀許老闆解開皮帶開瓜時,是不是也跟今天這新娘一樣喊痛了。據說這新娘也只有十四五歲,比當年的自己大不了多少,而江小黑都快三十歲了。擁有非常豐富的實戰經驗,當然,都是白刪刪親自手把手調教出來的,所以,她給自己安個頭銜叫新婚指導師,還真不是虛吹的。 裡面喊痛的聲音,隨著老手江小黑的動作加快而減少,倒是歡叫聲多了起來,這小子都可以獨擋一面了,不愧是本姑娘親身調教出來的,比起那個死小瑞,可謂強得不止一星半點。死小瑞從來都是隻管自己,哪管她白美人的感受,而江小黑剛開始也是隻顧自己,後來,才懂得配合與協同,甚至到如今,他已經懂得讓白刪刪先到極樂世界,回來之後,他再加快動作把自己送到九霄雲外。 這樣的好男人,自然讓白刪刪十分感慨,現在江小黑身下的女主角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大家閨秀,她心裡五味雜陳,既恨又愛,可又想一直聽下去。 她在門外糾結著、矛盾著、感慨著,心跳也跟著越跳越快,恨不能衝進臥室去,把那女子給替換出來,讓她上崗。 不知過了多久,白刪刪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新娘的叫聲響亮了起來,然後又小了下去,接著響起江小黑那低沉的吼叫聲,如雄獅護食,如公貓叫春。最後,終於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又過了好一陣子,感覺到是江小黑下了床,然後趿著鞋子向這道門走來,看樣子,江小黑要出來方便了,也許他們裡面的廁所,就在這外面的大房子裡。 白刪刪沒有躲,這外間屋子裡雖然比較昏暗,但還是有一根故意沒有吹滅的紅燭。離得遠一些,但還是能讓裡間出來的人,一眼看到外間站著的人。 江小黑拉開門就看到了白刪刪,他的臉上還有汗珠,白刪刪心痛地拿著手絹上去給他擦了擦。等江小黑微笑著關上裡間臥室的門,兩人往旁邊的一道小門走去,江小黑打頭,那兒估計是廁所了。 進了廁所的門後,江小黑才開始說話,顯然,他還是不想讓看上去滿足後已經睡著了的新娘聽到外間的任何動靜,畢竟他不知道新娘是真睡還是假睡,新婚之夜,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大美人,我猜你會前來,沒想到門一開就看到你了,我的表現如何,能打幾分呢?”江小黑身上只胡亂披了一件長褂子,裡面啥也沒有,他說著話,就把白刪刪給摟到懷裡了,有硬硬的東西頂著白刪刪,像手槍一樣。 白刪刪沒有拒絕他的擁抱,心又跟著狂跳起來,像那一首狂浪的歌一樣。她開始給他打分,小聲地滿懷醋意地說:“去掉一個最高分十分,再去掉一個最低分十分,你的最後得分是十分,恭喜你!” “哈哈,感謝導師的滿分鼓勵!我還留著一半公糧準備孝敬導師呢。”江小黑說完,便猛地扯下白刪刪的裙子襯褲。廁所裡便又響起二位師徒如拉風箱般的哮喘聲。 白刪刪又開始指點自己的得意弟子了。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停止了作業,又回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