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動了,仁丹胡派在他身邊的兩個傢伙也動了。
他們受了仁丹胡的命,一直在密切注意封範的行為。
封範剛剛把匕首掏出來,兩個人的武士刀已經架在了封範的脖子上。
仁丹胡看到這一幕,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封範道:“區區的結丹境,竟然想跟我開戰,實在是可笑至極。”
裂空“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唸叨:“完了,全都死了,連個回去報信的都沒有。”
突然,仁丹胡的笑聲戛然而止,現場的人也一下都愣住了,他們的嘴張得老大,呆愣愣的看著那不可置信的一幕。
但見,架在封範脖子上的武士刀,忽然像紙糊的一樣。
被一陣風吹過,那刀唰唰的消融,有如同風吹細沙,稀里嘩啦,轉眼消融了。
而此時裂空還在哭嚎:“封範你這是何苦,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依仗呢。”
封範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但是什麼都沒說,只是轉身看向兩個驚呆了的扶桑武士,笑眯眯的說道:“你們這武士刀質量不行啊,記住以後不要再拿出來了。”說著,就朝兩個人吹了口氣。
那兩個武士先是衣服一絲絲,一片片掉落下來,然後面板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很快裂痕如蚯蚓爬行,不斷拉長變寬,隨後面板開始片片脫落,血肉也脫離了骨頭,迅速消融,最後骨頭也轟然坍塌,委頓在地。
“嘶……”所有的人都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傻了,見過殺人的,卻沒見過這麼嚇人的。
有的人雙腿顫抖,有的人褲襠裡掏出黃色液體,更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封範啊,跟這幫扶桑人,你能鬥過他們嗎?你還是太不聽話了……啊……完了,連個給公主報信的都沒有。”
裂空的哭嚎還在繼續。
倒是繡娘覺察到了現場的異常,她輕輕的推搡裂空:“先別哭,你看,封範還沒死呢。”
“沒死有什麼用?他哪是這些人的對手?我都對付不了他們。”
封範此時還是那副笑咪咪的模樣,轉身看向仁丹胡一脈,道:“還有誰?”這腔調像極了大陸的某位導演的一句臺詞。
有兩個化神境的傢伙,相互使了個眼色,同時舉起武士刀,分不同的方向,瘋狂向封範撲上來。
化神境的實力不可謂不強,從兩個不同方向襲來,主打的就是一個讓封範自顧不暇。
與此同時,仁丹胡在中間向封範打出了一掌。
練虛境的一掌,攜天地之威,雷聲滾滾,風狂雨驟,向封範襲來。
現場一些看熱鬧的,竟然鼓起掌來,他們大吼道:“扶桑隊威武。”
此時,場上的情勢非常的危急,繡娘看到眼裡,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
然而,卻見封範不慌不忙,舉掌向仁丹胡的隔空掌回擊過去,只見掌風起處,風雲變色,手掌之上瞬間匯聚起一座雲氣形成的山峰。
雲氣裡,電閃雷鳴,那電弧猶如蟒蛇般粗細,直接壓在了仁丹胡身上,他的掌力颳起的颶風,如同火苗遭遇了洪水,呲溜呲溜,直接滅掉。
而云氣裡的閃電鑽入仁丹胡身體,當場前胸被崩出個窟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兩個化神境的傢伙手持武士刀已經衝到了封範跟前,封範動也沒動,任憑那兩柄武士刀,往身上插。
兩個傢伙面露猙獰,喜上眉梢,覺得封範一定被自己插死,那麼自己揚名立萬的時候到了,卻不想,那刀就像插在頑石上一樣,根本就插不進去。
兩個傢伙面色大變,知道不好,連忙向後急退,想要逃跑,但是已經晚了,封範一手一個,擊了過去。
只見兩個傢伙瞬間爆炸,形成了兩團血霧,就那麼瞬間,人就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