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這8個溫妙柔的閨蜜裡面,只有妮妮是結了婚的人。 她有了一個孩子,但是很不幸,她的孩子得了很嚴重的怪病。 她遍訪名醫,家裡的錢都花盡了,也沒能看好孩子的病。 作為閨蜜,她非常清楚溫家的事,知道溫慈墨得了絕症,後來被一個高人給治好了。 所以,剛才封範說他治好了溫慈墨的病,她沒有特別意外。隨著封範給在場的人看病, 她親眼見到了封範的本事,這讓她決定要找封範治病。 但是,就是到現在,她也沒看得起封範,在她眼裡,還是錢啊,權啊,才是叫得響的。 封範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小醫生,跟人家賈氏家族根本沒得比。 她認定了封範這種小人物,就是鄉村來的,自己讓他辦事,就是瞧得起他。 所以,她開口求封範,根本就沒有好話,直接就是命令。 在她認為,對封範這種人,沒有客氣的必要,更不需要尊重,下等人擔不起自己的尊重。 封範定定的看了她幾秒鐘,隨後問道:“你家病人什麼年紀?什麼病情?” 妮妮心裡暗道:“對於這種人,果然不能給他好臉。” 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然後又大致介紹了她兒子的病情。 封範根據她的描述,自言自語道:“進行性阻塞性黃疸?這個病能治,而且,全國只有我能治。” 妮妮的心一下踏實了,急不可耐的催促道:“那趕緊走吧,別磨嘰。” 封範笑了笑:“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不去。” 妮妮臉色鉅變:“怎麼了?啥意思?給你臉了是吧?真特麼不識抬舉!” 封範道:“我有什麼義務給你治?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用的著你給我臉?你求人還求出脾氣來?是你賤?還是我賤?” 妮妮臉色猙獰道:“姓封的,別給臉不要臉,我讓你看病,是給你臉,是抬舉你,你以為你是誰?” 封範眼睛一冷:“別,我用不著你給我臉,你也沒有臉,你要臉嗎?你一晚上都在針對我,反過來,還要我給你看病?你咋想的?你把自己當成誰了?你連個畜生都不如,還要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拿著九尺布縫褲衩——裝逼!拿著一股騷味的臉來賞別人?” “哈哈哈……”全場都樂了。 接著現場的人開始罵了起來:“這是哪個窯子出來的賤逼?上這裡撒野?” “姐妹們,這個女人居然對封先生不敬,我們還慣著她嗎?”一個女人突然振臂一呼。 “揍她!把她的嘴撕爛了。” “我早就看這女人不順眼了,一晚上就是她處處針對封先生。” “幹她啊,小婦養的,封先生是誰?他是我的心上人,誰給她的自信!” 這些女人思路被開啟了,怒不可遏,一股腦衝上去,拽著妮妮的頭髮就給摔在地上。 起初妮妮還在尖叫:“誰敢?我叔叔是……” 但是她的話完全被淹沒了,憤怒的女人們把她圍了起來,一人一個九陰白骨爪,那妮妮的臉上就成了血葫蘆了。 “她媽的,敢對我們家封封指手畫腳,你特麼活膩了。” “丟你老母,求我們家封封治病,你還特麼牛逼成這個樣子,籤揍的貨。” 妮妮的男人在外圍喊了半天,也沒有人聽他的,最後只好喊了民安局的警員,這才把一眾女人驅散了。 女人們一鬨而散,是誰打的?說不清楚。而此時妮妮已經氣若游絲了。 封範繼續給大家治病,但是,他的精神力消耗得太厲害,根本撐不住了,身體晃了晃,就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大家驚呼起來,多少個人都奔向了封範。 溫妙柔見到封範摔倒,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樣,尖聲叫道:“封範!”就撲了上去。 此刻,她無比後悔。她覺得就是自己害了封範,要不是自己執意讓封範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要是封範今天有個三長兩短的,那自己也絕對不活了。 那些女子們也都尖叫起來,齊齊的衝向封範。 她們想不到封範會出現這種狀況,她們把手伸向封範,想要把他扶起來,但是人實在太多了。 還有的女子衝不進去,只能在外圍,她們流著眼淚低聲祈禱:“封封,你可要好好地,我還要跟你領證呢。”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