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成,沒甚麼可說。”
句“狗皇帝”說得那斯然勃然大怒,叫囂道∶“我知道你對我不滿已久,也許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赤瑕璧聳了聳肩,嘻笑道∶“你栽髒的本事也太差了吧,那狗皇帝還不值得動手,我要想動手,他早已死了。”
那斯然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真話,只是打心眼裡討厭他的打扮,冷哼一聲斥道∶“既然如此你讓開,我要抓他回去受刑。”
赤瑕璧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道∶“既然沒有成就不算行刺,那老二,他是戟布用神天令請來參加大道法會的客人,有事也該大道法會之後再說,現在抓他太不給戟布面子了。”
“他是戟布的客人?”那斯然有些意外,冷冷地掃視斬風,哼了一聲道∶“動用神天令請這麼一個人物,戟布是不是昏了頭?哼,當時他護送皇帝,不想著抓捕兇手,居然還邀請兇手來參加大道法會,簡直不可理喻。”
斬風聽得一呆,排名在第二位的那斯然居然大聲斥責戟布,而且語氣強硬,還挾著不屑之色,似乎對戟布早有不滿,心念一轉,忖道∶“道官內有派系矛盾,看來戟布和那斯然之間也在爭鬥。”
雖然心有懷疑,但他的問題已從道官層次提升到仙人層次,攻擊道官已經不是他的主要目標了,因此也沒有太在意。
“我記住你,等大會完了我向戟布要人,到時候再一起算帳。”那斯然雖然語氣強硬,但也不想在這種環境與戟布翻臉,輕哼一聲捲起一陣黃煙飄向谷口。
赤瑕璧氣憤難平,忍不住罵道∶“這個那斯然,架子越來越大,居然連戟布都不放在眼裡,看來今年要挑戰戟布的位置了。”
“他們一直都有矛盾嗎?”斬風深感好奇。
赤瑕璧不屑地道∶“還不是看著老大的位置眼紅。”
“實力呢?”
赤瑕璧輕笑道∶“那斯然一直都是老二,否則早就把戟布壓下去了,不然他也不會乖乖地放了你,可惜他不知道你手劈仙人,擊敗尊瀚,如果知道也不會這麼囂張。”
“哦!”斬風估算戟布的實力與自己差不多,對付那斯然也應該不是問題。
“不說他了。”赤瑕璧上下打量著他,託異地問道∶“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龍珠峰只有一灘血漬,沒有半個人影,我還以為你遇險了呢?看你這身打扮,是不是從山上摔下去了?”
斬風點點頭道∶“嗯!是在山下躺了幾天。”
“沒事吧?”
“沒事。”赤瑕璧的關懷讓斬風感到很舒服。
赤瑕璧笑了起來,道∶“這樣就好,當日龍珠峰出一陣強光,連眼睛都幾乎被刺瞎,我一直擔心你遇上險事。”
“想讓我死可不容易。”斬風不想多提龍珠峰的事,轉而問道∶“那天你沒事吧?”
赤瑕璧忽然露出童真般的笑容,興奮地道∶“小菊說話就是那樣,一年沒見了,脾氣還是那麼壞,不是逃就是打,哈哈,我還是打不過她。”
見到這張燦爛的笑臉,斬風的心情好了許多,赤瑕璧雖然古怪,但性格直爽,想要的東西就說不口,不會暗地算計別人。
赤瑕璧笑道∶“大道法會很快就要開始了,只等霧隱仙士到來,走吧,我們到谷裡走走,對了,你那小情人也該來了吧?”
“是啊!我該見見她。”鎖春谷裡面有不少仇人,虎極上次沒有作,也許會趁機算帳,尊瀚動用一萬道士還是功虧一簣,現在又惹惱了那斯然,還有可能出現的麟雲,以及還有大仇人朱雀皇帝,都可以打破平靜的氣氛,甚至戟布也有可以出手,但想到流千雪,斬風再也顧不得危險。
“這種盛事難得一見,不看就可惜了,不必擔心尊瀚和那斯然,有戟布和我在,還有小菊他們,沒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