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鋤頭的農夫,還有一些收野貨的行腳商人,因此城門口十分冷清,此時只站著四名士兵,頭盔扔,長槍靠在身邊,懶散地靠在城門壁上閒聊。
到有人走來,一名士兵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笑著對身邊的同伴道:“這年頭怎麼連乞丐也要扛刀,世道真是變了。”
“你看他身邊那個。”
“噫,是他?”
兩人見到鳴一都笑了,其中一名胖子士兵搶先走到他的面前,陪著笑臉問道:“您回來啦!要不要小的送您回客棧?”
“謝了,我自己進去就行。”鳴一很和氣,親切地拍了拍士兵的肩頭。
斬風淡漠的眼神掃過幾名士兵,然後停在鳴一臉上,讓士兵們如此恭敬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不禁對他的身分感到懷疑。
鳴一似乎知道他在想甚麼,嘻嘻一笑,解釋道:“只要有錢,這些人甚麼都聽你的,我出城時給了他們點錢,所以就把我當成大爺了。”
斬風點了點頭,事不關己,他也不想多問。
“去茶舍喝口茶吧,我請客。”鳴一似是跟定他了,進了城也不肯放他走。
斬風停下腳步望著他,心中暗暗盤算,眼前只有兩個大目標,沒有任何計畫和安排,一切都需要按照實際的情況制定,原算拿獸皮去換馬匹,然後遊走四方尋找機會。
此時,茶舍裡有兩對眼睛正盯著他們,一名虎頭虎腦的青衣漢子面向大街坐著,盯著鳴一,朝身側中年漢子小聲道:“這小子又回來了,還多了一個乞丐,看來也是他的同黨。”
“嗯!”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身材修長,細眉長目,臉色略白,身上穿著普通的青衣白褲,腰間插著一把扇子,看上去像個書生。
他原本也看著鳴一,但眼角掃見斬風后立時被他吸引,忍不住多打量幾眼,見他雖然衣衫破爛,但氣質獨特,感覺像是移動中的暴風雪,離遠就能感覺到威懾力。
“老邢,你在看甚麼呢?”青衣漢子見他臉色古怪,不禁有些好奇。
中年漢子盯著斬風,沉聲道:“那個扛刀的青年有些古怪,不像是普通人。”
青衣漢子隨便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地道:“沒甚麼大不了,不過是一個乞丐而已。”
“嘿嘿,此人雖然平靜,卻有不怒而威的氣勢,平時尚且如此,很難想像爆時會是甚麼樣?還有他手上的那把刀,點點血斑,一層又一層,隱隱帶著殺氣,一看就知道殺了不少人。”
“也許是他撿了把好刀,正想進城換錢。”青衣漢子閱歷有限,看不出斬風的潛能,也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依然把注意力放在鳴一身上,“這小子昨天四處打聽訊息,今天又到處亂竄,似乎在尋找著甚麼,不會是為了我們而來吧?”
“很有可能。”中年漢子神色一凝,沉吟道:“西面就是道官的禁區,雖然山勢高不可攀,但距離很近,不少道官能夠飛行,也許他們又看了上這座小城。”
“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安身之所,不能讓他們毀了。”青衣漢子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冷冷地道:“不如干掉他們,免得他們打聽出任何訊息。”
“彆著急,等等再說,他們只有兩個人,興不起大風浪,只要盯緊,就萬無一失。”中年漢子緊盯著斬風,一種無形的威懾力使他不得不謹慎。
青衣漢子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兩個探子不會是甚麼高手。”
“別說了,他們來了。”中年漢子用腳踢了他一下,低下頭喝茶。
鳴一領著斬風踏入茶舍,隨意選了一張空桌坐下,喚道:“上茶。”
掌櫃迎上來為兩人各倒了一碗茶,笑呵呵地道:“您慢用。”
斬風愣愣地望著微微黃的茶水,由於冥人不需要食物,因此兩年的冥界生活從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