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呆若木雞﹐呆滯的眼神被刺入心底的藍光死鎖﹐突然變得空洞虛無﹐幸虧斬風只是刺了他一下﹐否則他將潰敗無疑﹐就是這樣﹐他也感覺得四肢無力﹐頭腦昏﹐雙腿一軟﹐竟然跪坐在斬風的面前﹐就像是跪倒認輸。
旁人見了又是一陣驚愕。
夭雲也嚇了一跳﹐拉著斬風小聲問道﹕“他怎麼了﹖”
斬風搖了搖頭﹐沒有再理會森矢﹐轉身往藏書閣走去。
“斬風。”
聲叫喚使他立即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去﹐赫然現一身黑衣的斷戈站在門口。
“城主大人。”冥武士們都朝著他行了一禮。
斬風凝視著他片刻﹐也朝他微微欠了欠身。
斷戈一邊踏入場內﹐一邊然後回頭喚道﹕“你進來吧﹗”
眾人覺得有些奇怪﹐都朝他身後望去﹐突然現知雅滿面愧色地走進了修練場﹐身上的紅衣卻是溼漉漉的﹐頭和衣角依然還滴著水﹐顯得十分狼狽。
“知雅督監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知道﹐不會是被人打的吧﹖”
“有可能﹐不過誰平白無故挑戰﹐應該不會是這裡的人﹐修練場也沒有人有實力與監管比試。”
“難說﹐你沒看到這個長怪人把森矢監管嚇得跪下了。”
議論紛紛之中﹐斷戈走到了斬風面前靜靜地看著﹐所有的目光因此被吸引到斬風身上﹐想起剛才他擊敗莫千的一幕﹐都開始懷疑是他擊敗了知雅﹐然而橙級和紅畢竟有分別﹐所以都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有的懷疑斷戈是為了他兩年沒有參加評定大會的事情。
知雅也在看著斬風﹐眼神中有些茫然﹐有的慚愧﹐有的膽寒﹐有的無奈﹐心裡百感交集﹐堂堂的紅級監管竟然輸的這慘﹐使她的情緒變得不太穩定﹐尤其是被斷戈看到了自己的狼狽樣﹐更是無地自容。
夭雲見知雅和斷戈的表情都很奇怪﹐不禁替斬風擔心了起來﹐於是走到斬風的身後扯了扯他的衣服。
斬風若無其事看了他一眼﹐用平靜的目光響應了他的擔心。
斷戈凝視著他半晌後終於說話了﹐用手指著知雅淡淡地問道﹕“斬風﹐你是用哪一項冥武技擊敗了她﹖”
場內一片譁然﹐眾人聽得有些懵﹐看著斬風身上的已經變灰的白衣﹐又看了知雅﹐誰也無法想信這是事實﹐但事情從城主的嘴裡說出﹐真實性無可挑剔。
駱素剛才櫃子﹐雖然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但沒有走出來﹐此時將一切都整理好走好奇地想知道生了甚麼﹐眼角找到斷戈時忽然笑了起來﹐含笑道﹕“城主﹐你怎麼來啦﹖”
斷戈掃了他一眼﹐冷漠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絲絲的笑容﹐道﹕“原本來看看這裡的熱鬧氣氛﹐遇上了點事﹐所以要處理。”
駱素看了看若大的修練場﹐問道﹕“事﹖剛才很熱鬧﹐好象是生了一些事﹖”
斷戈對駱素很尊重﹐因而不厭其煩地答道﹕“斬風向知雅挑戰﹐結果一招就勝了她﹐我和知雅都想知道他用的是甚麼招術。”
“一……一招﹖”駱素當場就呆住了。
斷戈的解釋又引起了一陣轟動﹐他們如何也想不出斬風有甚麼能力可以一招擊敗知雅﹐但他們想起莫千的失敗﹐都平靜了下來。
莫千這時才爬了起來﹐他正因為被白級冥武士擊敗而感到羞愧﹐聽到知雅也是一招落敗﹐心中的失落感立時大減﹐瞪大眼睛看著知雅。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敗﹐只是感覺到自己擊空了無數次﹐然後就感覺到背上被人重重地擊了一下。
駱素聽到知雅落敗﹐猛地想起斬風所挑選的兩項冥武技﹐整個人傻了﹐回頭看了看小石屋﹐又看了看斬風﹐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譁然聲中﹐斷戈又把疑問的目光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