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吃,我正好喜歡這徒良果!”馮桓僵硬一會,捧起就吃。
他倒確實喜歡這東西,一邊吃還一邊眯起眼睛做享受狀,挑釁地看慕容翊。
這小子不曉得為什麼不能進去追殿下,就來欺負他,可這算什麼欺負?這是給他上貢嘛。
馮桓吃完了一個碩大的徒良果,自己也覺得渾身上下散發著銷魂的氣味,正想要不要去漱個口,就聽慕容翊道:“然後找個人親一口,我就不讓你游回去。”
馮桓:“……”
原本他覺得倒也沒什麼,不是說西南民風開放嘛。
至不濟花錢,這不是在青樓門口嗎。白花花銀子一扔,多的是窯姐兒衝上來獻吻。
卻又聽慕容翊補充:“不許花錢,不許硬來,不許騙人。”
看看時辰:“一刻鐘內。”
馮桓傻眼。
他站在大街中央,四面的人紛紛捂鼻走避。
姑娘們更是三丈外就開始扭身急走,別說獻吻,和他呼吸同一塊地方的空氣都嫌臭。
慕容翊微笑著,開始捋袖子。
之前在船上,總看見這傢伙偷偷對鐵慈艙房瞧,平日裡他倒也不至於和這些阿貓阿狗計較,畢竟他家鐵慈這樣的女子,多少男人想著也不奇怪,他總不能一個個整治過去,只是今日心情不好,這傢伙又撞上來了,閒著也是閒著。
讓他跟著大船游上幾天,又鍛鍊體魄,又省了那蒼蠅似的偷窺。
馮桓看見眾人避讓,眼看時間已經不多,頓時發急,上前抓住路過的女子衣袖哀求,“能不能幫我個忙……”
女子看他衣裳華美,滿身配飾,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倒也站下了,紅著臉道:“公子有何吩咐?”
馮桓眼一閉,嘴一撅,“別說話,吻我!”
“啪。”
他捱了響亮乾脆一耳光,方才還羞答答的少女柳眉倒豎,滿臉通紅,扇完他耳光還不放手,拎著他衣領硬生生把他旋了個圈,“瞧著人模狗樣的,從裡到外的臭!”
路人都遠遠地瞧著,指指點點看熱鬧,人群裡一個少女牽著一個孩子路過,孩子忽然停下腳步,指著慕容翊道:“壞姐姐又欺負人了!”
那少女看了一眼,道:“阿衝少爺你又亂說……咦這人有些眼熟。”
那孩子道:“看見壞姐姐就生氣,阿吉你去幫幫那個人吧。”
阿吉道:“我想起來是誰了,少爺啊,這個人是男子,而且他雖然吃掉了你的糖,可也救了你的命,你不去幫救命恩人,還要去幫他要懲戒的人啊。”
叫阿衝的孩子道:“叔公不是說了,救命恩人如果真心救人,那是不圖報答的,如果挾恩求報,那就人品堪憂,這恩不報也罷。所以我們大可以不用管什麼救命恩人。”他推搡少女,“去吧,去親那個傻瓜小子,親了他他就是你的人,可以帶回去做你的漢子,至不濟做個藥人啊,瞧他那細皮嫩肉的,喂小紅小黃小青小白小黑他們一定很好吃。”
少女笑道:“少爺啊,你這叫幫他嗎?再說我也不需要漢子,小紅他們喝人血也並不好,會拉肚子的。”
阿衝嘻嘻笑,不說話了,卻在急得團團轉的馮桓走到他們附近時,忽然一把將少女推了過去。
少女猝不及防,嘴唇正正撞上馮桓的唇。
馮桓大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抱住就啄了一口。
他已經做好了再被打一巴掌的準備,卻見少女睜大了眼睛,一瞬怔愣過後,忽然笑了起來,竟然反手將他抱住,狠狠地壓在了他的唇上。
馮桓萬萬沒想到還有如此發展,這回換他僵住了。
這西南的姑娘,還真彪悍大方啊……
唇上隱約甜香,是一種極其難以描述的香氣,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