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放過他們,那個陳東東逃得了今天絕對逃不過明天。為了他,我家崢哥哥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兩好也知衝動沒用,遂安慰起任蓮盈,三人很快離開了小花園。
那時,周衝仍躺在自己慣用的那張隱藏的躺椅上,看著上方點點光斑,神色漠然,內心激盪。
他想起了當初,任蓮盈被車撞到時,孫寶荷的種種反應,都不像是一個好朋友擔憂朋友被撞的正常反應。一門心思地攛掇他為自己著想,自私自利,擴大了他的私慾和自負。她表面上說著想與任蓮盈修好關係,可實際上轉過背就翻臉不認,跟劉立波私下裡做了不少事兒,他其實是知道的,可是……
他狠狠地扒了扒臉,悔恨不及,她已經有一個踏著五彩祥雲而來為她擋災除難的“崢哥哥”了,他除了沒臉還是沒臉啊!
“阿衝,你在裡面嗎?阿衝,回答我啊!”
恰時,孫寶荷的聲音又從外面響起。
周衝立即起身離開,他怕現在要是見著人,會忍不住一巴掌打過去。但現在還不行,他還不能跟孫寶荷撕破臉。
“阿衝,你在裡面嗎?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出來啊!你別躲著我啊!阿衝……”
遠遠地看著那個又拿眼淚當武器欺騙人的女人,周衝愈看愈覺得陌生了。當初,那樣梨花帶雨地撲進他懷裡,乞求他的愛的女人,背後竟然藏著那麼多的自私自利、不折手斷、欺騙謊言,他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呢?!
他轉身離開,他必須要好好理理思續。
……
療養院
“任小姐,等到期末考試之後,孫寶荷就會立即離開碧城,暫時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田文斌說著,拿出了孫寶荷已經簽署同意的轉學資料,“另外,孫小姐還表示一定要周衝同學跟她一起轉學。在學習資歷上,周衝的問題不大,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願意放棄那個專案。”
“這個咱們不用擔心了。”屠崢走了過來,他恢復的速度非常快,好在大家都覺得他正值壯年,又是男性,精力恢復快一些也無可厚非,沒有在意。本來按常規他應該還在床上躺著的,但這才不過一週就自己下床四處走動,開始復健了。
此時,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背心,另一隻手還打著夾板,不過看他那樣子多半在練習的時候就偷偷取下來了,這會兒純就是在女孩子面前裝樣子的。
任蓮盈一看他的樣子,就唬起臉,“李叔都說了,你還要再靜養一下。這麼急著練習,就是為了想早點兒擺脫我嗎?”
屠崢走上前,一把將人兒摟進懷裡。任蓮盈癟著嘴兒推攘,就向長輩告狀,惹得田文斌和李叔都笑了起來。
“哎,盈盈,你這麼說我可真委屈了。早點康復,還不是為了讓你少掉幾滴水珠子。”
屠崢攬著人,打了個手式,走進了綠色長廊,接著跟姑娘打情罵俏。
“喂,我哪裡有掉水珠子啊,我又不是孫寶荷那個水龍頭。”
“對了,說到孫寶荷,我這裡得到一個有趣的訊息,你要不要聽?”
“去你的,你這是故左右而言她吧!我才不稀罕什麼秘密,你說,你剛才去復健室,是不是又偷偷用過這隻傷手了。”
女人伸手一戳,男人誇張地叫起來。
鬧騰了好一會兒,才歇下來。
“什麼?陳東東也是孫家子孫,還是孫寶荷的小表舅。”
☆、157。我在帝都等你
**?!
任蓮盈腦子裡冒出這兩個字,小嘴兒已經張得噢大,但出於家教嚴苛,也沒有真的叫出來。
屠崢覺得姑娘這模樣實在太可愛了,窺著四下無人,趁機俯頭就嘬了一口。
一下驚得姑娘叫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