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待的想看看萬年一張棺材臉的弘昱究竟畫什麼畫得這麼痴迷。
離家出走
當滿兒把宣紙平鋪在桌上後,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弘明端詳了半天,這才用手肘頂了頂身邊的弘昶,猶豫的問道:“五哥,這是個女子嗎?”
弘昶皺眉:“這……你問問雙兒去,她是女的,應該知道吧。”
“額娘,雙兒也不確定,這畫中是個女子吧。”雙兒在弘明和弘昶殷切的目光中,將這個看似容易卻又棘手的問題轉丟給了滿兒。
“廢話,不是女子難道還是男子不成?”滿兒咕噥著,不就是從來不理人的弘昱畫了張女子的肖像嘛,轉而她又激動的拉著允祿道:“老爺子,弘昱開竅了!我還以為他真要出家,你去打聽打聽是誰家的姑娘,過了這村就怕沒這店了。”
眾人聽後又是面面相覷。從來不朝別人多看一眼,從來不曾開口說過話,從來沒有表情的弘昱竟然,開竅了……?如此想著,又朝畫紙中那女子看了好幾眼。弘昱的畫技自然不用懷疑,只是畫中女子除了眼睛漂亮點之外還真沒有哪點能多做評價的。普通的小臉配上只到肩膀的頭髮,古怪,實在是古怪。若要說吸引人的,可能便是女子臉上那淡若清水的表情吧。
既是正面的畫像,那便是正面瞧著弘昱的,如此還能有這種表情,怕是天底下沒幾個人能做到了,怪不得……眾人瞭然的點了點頭,期待著允祿早日把這姑娘的情況打聽出來。
弘昶自桌上將畫紙拿了起來,嘖嘖了兩聲道:“沒想到,和尚也動情了。”他原以為大家都會附和他一下,沒想到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尷尬中帶著欲笑不笑。他奇了,便又問:“額娘,二哥,雙兒,弘明,你們怎麼了?”
還是滿兒心疼兒子,她同情的看著弘昶悄悄伸出手,指了指他身後。
弘昶疑惑了轉過了身去,才一眼,他就像見鬼般的大叫一聲,奪門而出。只是卻還是來不及了,他的長袍下襬被弘昱一腳踩住,身體便失去了平衡,直接臉朝地摔了下去。
只聽得一聲痛呼,繼而傳來“嘶啦”一聲,眾人的心也跟著那麼跳了跳,怕是弘昶這次在劫難逃了。
弘昱慢吞吞的抓著弘昶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又慢吞吞的伸出了另一隻手。至始至終,都是表情冷淡的睇著他,一言不發。
弘昶見狀,立刻慘白著臉將不幸被他一撕為二的畫紙顫巍巍的遞給了弘昱,轉而向滿兒等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弘昱慢吞吞的接過了已經皺巴巴的畫紙,慢慢放開了抓著弘昶衣領的手,繼而慢條斯理的將畫紙小心折起放入懷中。
而弘昶心知不妙,便趁弘昱放手的當口,風一般的衝出了房,頭也不敢回的逃走了。身後沒有動靜,就在弘昶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時,耳邊掌風襲來,他那張漂亮臉蛋登時被劃了一道小小的血口子。
弘昶一聲慘叫,拼命躲閃著追過來的弘昱,一邊哀嚎著:“阿瑪,額娘,救命啊!”他根本打不過弘昱,說不定弘昱那脾氣上來,不揍他個半死怕是不會收手了。
“老爺子,你去幫幫弘昶吧。”滿兒知道,自己惹得禍卻讓弘昶背了黑鍋,連忙拉了拉允祿,想讓他幫忙和解。
允祿冷冷的看著那兩個打得不可開交的人,半響,飛身上前,提起弘昶將他往滿兒身邊一扔,自己與弘昱動起了手來。
翌日,服侍弘昱的袖水一臉驚恐的匆匆跑來找滿兒:“福晉,不好了!四爺不見了!”
“不見了?去香山吹笛去了吧。”滿兒正喝著稀粥,聽到香月大驚小怪的彙報,含著一口粥,不以為然的回了句。
袖水猛地跪在了地上,繼續道:“福晉,今早袖水見書房大門開著,想著大概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