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痕的雪堆,有些屋簷下甚至掛上了冰凍起來的冰錐,家家戶戶都關緊了門,在家裡烤火取暖,外面很少看到行人,保安室夏老頭和幾個保安說著閒話,朝蘇燦兩人點點頭。
在街邊的雜貨店買了一條煙,蘇燦打著傘,牽著程可淑返身回去。
“這幾天你和劉磊在做什麼啊?好像很神秘。”
蘇燦聽到程可淑詢問,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她沒有注意到,臉色很快就恢復正常的色澤,“在若顏姐家看下有什麼新奇的服裝沒有。”
“噢。”程可淑低語一聲。
蘇燦眼神一轉,她好像是知道什麼隱秘。
心底一沉,不過旋即很快就放鬆了,蘇燦知道程可淑有著劍膽琴心般柔軟的內心,很聰慧,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對某些人也更好。
“在家裡多加點衣服,別感冒了。”程可淑微微一笑,明媚的眼眸清澈地望著他,唇紅潤澤,有蜜蠟之光。
蘇燦返身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那綢緞般烏黑的髮絲順著他的指尖散開,冰涼而又有溫軟的觸感,深深的點點頭,“知道了,那你也是。”
兩人攜手上了樓,蘇燦給長輩們分煙,一時間房間煙霧繚繞,林安琴端起桌子上火鍋殘羹進了廚房,黑長直的陶然也起身勤快的幫忙端碗端菜。
程可淑也要過來幫忙,被林安琴制止了,叫她和謝寧恬去裡屋烤火。
“可淑啊,你進去坐會吧,這裡陶然做就好了。”蘇成業坐在沙發上面,也點燃起了一根菸,溫和的說道。
程可淑抬頭望了一眼蘇燦,蘇燦點點頭,她才被謝寧恬給拉進裡屋。
在蘇燦家,陶然算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不同於程可淑,在蘇燦家那是兒媳婦的概念,算客人關係。
本質來說不一樣,指示陶然幫忙端一下碟子那是應該的,可以說是本分,而非義務。
本來之前蘇成業和林安琴在程可淑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對陶然還是有些考慮的,畢竟這個女孩子長的十分漂亮,商業上也十分有天賦,但因為陶然本身心理上的疾病,這讓蘇燦父母有些猶豫,萬一遺傳到下一代該怎麼辦?儘管有人說這自閉症屬於心理問題,但他們還是擔心。
陶然除了在商業上和別人說話意外,在平時遇到熟人了也是點個頭,連打個招唿說幾句話都不想說,毫不給人面子,完全不知道難堪是什麼東西。
程可淑和謝寧恬在裡屋聊天,很快就聊到很熟悉了。
謝寧恬現在讀高一,因為是在那種重點高中,感覺有點跟不上班上人的水平,所以有些苦惱,這個時候碰到了程可淑來了,簡直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
程可淑在高中時代那可是全市第三名,她能夠得到程仙子的美譽不僅是因為長得漂亮,氣質出眾,那成績也是壓在別人胸口的一座大山,只能夠讓人仰望和膜拜。
“可淑姐,我這個高一下半學期感覺老是跟不上班上同學的複習進度,有些苦惱,我到底該怎麼辦?你可不可以幫我?”謝寧恬眨著眼睛可憐兮兮地道。
程可淑“嗯”了一聲。
然後就問了一下謝寧恬複習的方式,以及其他學習的程序。
她問得很有針對性,基本上能夠一針見血,迎刃而解。
不過這些都並沒短時間能夠解決的問題,連仙子般的程可淑都不免有些頭疼。
因為謝寧恬有自己的學習方式,自己學習方式的不一定最好的,適合她的才是最好的。
而程可淑必須要對症下藥,才能夠做到藥到病除。
她微蹙眉思襯了一下,面容白皙而沉靜,微微沉吟著,謝寧恬不敢出聲打擾她在想事情,大氣的不敢喘一聲。
“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