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總待在西西里很悶……”李笑白嘟囔。
騙兒子的故技重施,不知道騙老爹好不好使。
“我當然知道你很悶……”教父大人伸手捏住李笑白的下巴,輕輕摩挲……
他當然知道這個自由自在慣了的小傢伙被禁錮在這裡這麼久八成已經快憋死了。所以他知道,只要放出這個出去走走的誘餌,他就一定會上鉤!
“可是……我也很悶。”羅倫佐輕聲說著,伏低身子在少年光滑的頸側舔咬了一會兒,“如果你能讓我解悶,我可以考慮帶你去。”
李笑白被男人溼漉的舌頭和牙齒弄得麻癢不止,卻繃緊了身子不躲不避,甚至主動抬手攬住對方的脖子,送上自己。
“說話算話?”
教父大人輕笑出聲,低頭在李笑白被蹂躪了一夜有些微腫淫靡的嘴唇上輕輕啄了啄,笑道:“算話。”
……
……
勾引目標,是重要的刺殺手段之一。
李笑白在墨的時候學過怎麼伺候女人,本來也要學怎麼伺候男人的,卻在上課的那天忽然被李嘯白叫去茶室,跪了一天。結果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曠過去了。
後來別說是口活和用身體承歡的技術,就是手活也是墨七單獨教的,而不是教官出馬。對外的課程上,卻跟其他人一樣過關了。
那時一同訓練的組員們還不知道李笑白是當家的兒子,只當他無恥下流的走了後門,於是看過去的眼神是鄙夷的,體現在行為上是排擠的。
李笑白從小要強,什麼訓練都要做到最好拿到第一,這次考核什麼也沒幹卻莫名過關,自己心裡也覺得沒底氣。再被旁人鄙視的眼神一刺,頓覺輸了一籌。委屈憋悶中,連帶的看向高高在上的父親的眼神也隱隱的不忿……
李嘯白見了,便冷笑:“你不必不平衡,這種事你早晚要學,只怕到時候你哭著說不要。”
墨的一家之主總是深謀遠慮的,後來李嘯白的話一一應驗的時候,李笑白心裡只悔當初年少無知的愚蠢,身體上卻是被男人折磨得怕透了……
不知道男人是懷了火氣故意折騰他,初經性事的李笑白只當男男之事總是這樣慘痛的,下意識的就把這事當成了懲罰手段而畏懼得很。
越畏懼,越不懂得配合,越不配合,越容易受傷,越受傷就越怕……如此惡性迴圈下去,在男人間的性 事上,李笑白至今也生澀得要命。
所以羅倫佐那句“技術差”的評語,倒也不算失了公允。
墨裡沒一個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肌膚相親的教他這種事的正確做法,自然沒機會扭轉李笑白的錯誤認識。
而墨以外第一個碰他身子的修斯,偏又是個虐待狂,沒少用稀奇古怪的器具折騰他。期間自然是痛苦大大多於享受。於是錯誤認識也就更加根深蒂固的延續了下去……
這種認知體現在李笑白現在的行為上,就是吻技一流,挑逗男人胯 下之物的手活神乎其技,卻一被碰到後 庭就渾身僵硬,手足無措……
昨夜有春藥的幫助還算放得開,如今神志清醒,便什麼也不是了。
李笑白保持著張開兩腿的姿勢跨坐在教父大人身上,兩手卻下意識的死死摟著對方的脖子,緊繃著腰,努力把臀部微微抬起來躲開對方那硬邦邦的玩意兒。這麼一來,看上去倒像是十分依賴男人的樹袋熊一樣的姿勢……
羅倫佐兩手輕摟著他的腰,自然感覺得到李笑白的恐懼和緊繃。心裡想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下身還惡劣的往上頂了一下……
李笑白頓時繃得有如弓弦!攬著男人脖子的手臂也微微發抖起來……
察覺到男人催促的意思,李笑白知道應該繼續,心裡卻又實在不願意,只好仰頭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