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著,不過他在眨眼間便下定決心。
“預備軍第三師師長汶萊特准將!”
聽到總司令的傳喚,預備軍第三師師長汶萊特·利姆頓准將連忙牽馬趕了上來。
“將軍閣下,謹聽您的命令!”
費戈揚起馬鞭斜指前方殺聲震天的戰場,“過去告訴第一騎步旅的克拉克少將,再加上你的師,如果他仍不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迫使波西斯人退出陣勢,那麼我會在敵人撤退之後為他在坡上立一塊墓碑。”
“明白了將軍!您的擔心不會成真的,我相信克拉克能夠漂亮的完成任務。”汶萊特准將在馬上向司令敬軍禮。
“但願他不會出什麼差池。”費戈還禮,他目送著汶萊特策馬弛向自己的戰鬥群,並在不久之後便看見預備軍第三師的旗手換上了代表出擊的戰旗。
在沙裡安坡下的荒草地上稍稍抬起眼皮,你會看到嚴陣以待的波西斯武士,他們已損失了所有的騎兵,但這個旅仍有接近一個師級編制的步兵隊伍。此時他們排成了菱角分明的守衛陣勢。盾手列在最前,他們只露出腦袋,刀手和鏈鉤手緊緊貼在他們的身後,弓箭手隊伍應該隱藏在坡頂的某個地方,從坡下是看不到這些最致命的傢伙的,更何況這些傢伙每次齊射時的方位都不同。不過在經歷了三次衝擊之後,排在前鋒上的五列刀斧手都已徹底的換過了,而刺畫著摩加迪沙部族圖騰的硬木盾牌也已缺損嚴重。
還是不能小看他們!這些武士是最勇猛的摩加迪沙戰士,他們為了這場戰鬥放棄了中午的禱告,這已是不可原諒的了,為了在見到真神時能夠得到寬恕,他們必須儘可能多的殺傷敵人,並把他們拖延在這裡。
天敵安魯又出動了一個整編師團,即使是最勇猛的摩加迪沙戰士也皺起了眉頭。現在的他們已經非常疲勞了,鋒線前列倒臥著無數屍體,更多的傷員就在不遠的坡底高聲嘶喊,鮮血滲入地表形成赤褐色的泥漿,馬革製成的靴底已被血液浸得異常溼軟。
“為什麼強大的主力騎兵軍不來支援我們?”遠離故土的戰士們低聲交換著意見,真神不允許他們詛咒統治者,他們的大王公就是真神的代言人,任何對他的質疑和背逆都是對真神的不敬,不過生死之間沒人還會在乎這個,武士們的聲音傳了開來,但他們仍不敢讓徘徊在身後的貴族長官聽到,那樣會換來一頓鞭子,那滋味比捱上一劍還要難受。
從坡上收回充滿仇視的目光,克拉克·底約瑟少將重重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他正好站在最接近波西斯箭手攻擊範圍的地方,他在剛剛就曾撥開一個臂力驚人的傢伙射來的挑釁之箭。
“我的渾球們!你們這群小王八蛋來見見預備軍第三師的師長大人!”克拉克一把拉過立在自己身側的汶萊特。
“汶萊特准將來支援我們了!”克拉克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他差點吐到汶萊特身上。還不等汶萊特跟第一旅的騎士打招呼,這位英雄旅團的指揮官又把准將扔在一邊了,被拋來又拋去的汶萊特只能搖頭苦笑。他不打算抱怨這位旅長,克拉克正在最光火的時候,這不是挑惹他的好時機。
“知道嗎?小兔崽子們!你們被上面的波西斯雜種揍得屁滾尿流,我甚至還聽到你們有人被嚇得不斷叫喚著某個娘們的名字,那是一位母親嗎?我懷疑她是一個妓女!不然怎麼生養了你們這群吃軟飯的小崽子!”
戰士們面對旅長惡毒的叫罵並沒露出厭煩的嘴臉,相反他們還伸長了脖子仔細聽著,克拉克旅長嘴裡的髒字從來都是不停翻新的,士兵們都希望下面還有更精彩的段子。
“現在好啦!你們等到費戈將軍發了慈悲,預備軍第三師來救你們了!去親吻他們的褲襠啊!那騷臭的味道最適合你們了!不過在你們和三師的小子們交流感情之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