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低是嗎?說真的,大可不必,你知道我即將要去會見的那位客人嗎?呵呵,他是軍部首腦阿蘭元帥的小孫子,說吧!少校還是中校?上校軍銜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奧斯卡此時就像一個正向孩子兜售零食的商人,他拼命的向偉克展示著各種各樣的糖果。
偉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大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
奧斯卡等了一會兒,這個少年以為偉克不好意思再向他提要求呢!“算啦!我替你做決定了,就上校好啦!我是泰坦的親王,至少需要一個高階軍官來充任我的機要秘書!”
目送少年親王出門,偉克終於合上了自己一直大張著的嘴巴,他懷疑這一切是否都是真的,好像出獄仍是幾天前的事情。偉克看著精緻的晚餐被美麗的侍女擺在了自己的床前,他開始祈禱,今天光明神賜予他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光明神的恩賜其實是很公平的。”阿爾法三世突然對卡契夫這樣說。
老卡契夫微微仰起身,他知道,這位陛下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成日忙於追逐時尚和美女的皇帝了。
“是的陛下,這個世界上只有光明神才能做到這一點,公平,是隻有神才擁有的美德。”老人說完之後便推倒了桌上的那盤殘棋。
“也許我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皇帝疑惑的看著老公爵。
“呵呵,陛下,我記得我剛才做的是您年輕時經常做的事。”老公爵戲謔的望著皇帝。
“呵!是啊!從前我如果遇到剛才那樣的局面,通常會把棋盤撇到一邊,然後一走了之。”
“是的,那個時候跟您下棋簡直是自找苦吃。”
“我的老師,您在挖苦我嗎?”阿爾法三世笑了,他與這位老人之間仍然有很多愉快的記憶。
“不,陛下,難道您沒有發現下棋的樂趣在於哪嗎?”
阿爾法三世想了想,“如果是棋本身,我覺得是那種攻守之間的智力角逐。您說呢?”
“不,我下了半輩子的棋,角逐?您覺得一個老人會對角逐勝負有興趣嗎?”
“那是什麼呢?”
“是這種遊戲可以永遠的進行下去,而您永遠都不會知道下一局棋會是怎樣的走勢。”
“勝負不重要?”阿爾法三世盯著老卡契夫的眼睛緩緩的問到。
“遊戲的玩法只有一個,而您是泰坦的皇帝,您覺得怎樣玩好呢?就像您過去把棋盤搗毀這種做法,您如果說這是遊戲的一種,那麼有人會反對嗎?”
阿爾法三世徹底的迷惑了,“您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您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進行遊戲,一種更有利於您的勝利的方式。”
窗外突然跑過去一隻肥重的老貓,皇帝和這隻無法無天的動物相互瞪視了一眼。老貓跳下窗臺跑遠了,皇帝轉而繼續關注著桌面上面目全非的那盤棋。
“勝利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但是我並不希望這種勝利是透過破壞而得來的,您應該知道,帝國需要的不是侵略擴張,也不是一次翻天覆地的大清洗,我失去了我的國務大臣,儘管我不知道這是哪裡出錯了,但是我覺得這已經足夠了。”
老卡契夫面對著泰坦的主宰者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對這位陛下來說是極為輕視的,但是他沒辦法不笑,皇帝的每一句說辭都跟他心中料想的一模一樣。
“陛下,我得承認,您所說的並不是事實,帝國的財政稅收幾乎在一個世紀以來沒有任何變化,帝國的軍隊幾乎在我引退之後便再不曾有過大規模的演習,而帝國的官僚機構,陛下,除了身陷牢獄的羅斯,您難道沒發現出現在您身邊的都是些老面孔嗎?”
皇帝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他已經感到有些不對勁兒了,但是他並沒發覺問題到底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