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過去了,談論特勤處有多麼丟臉的人只是一小部分。”
上校在說完之後不禁打量了一下親王殿下地臉色,似乎這位大人已經接受了這種說法。
“那麼有一種可能就是……案件是特勤處為了轉移人們的視線採取的一種應急措施,出賣軍情局的作戰計劃,或為失去人犯地報復、或單純為了紅樓廢墟、為了犧牲的行動隊員為了那近百名裸體公務員!儘管大家可能會認為我列出的第二嫌疑人有些危言聳聽,但我相信若是比對魯道夫·霍斯伯爵的人品和他過往的事蹟……這種拆臺的事他絕對幹得出來!再說……即使昨晚的行動直到凌翱時才告結束,但控制報館改印題頭這種事也在特勤處的能力範圍之內。”
奧斯卡幾乎要為這個大學生鼓掌了,他可沒想到這些。
“第三嫌疑人!”迪亞巴克爾子爵一邊嘆氣一邊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第三嫌疑人……馮·休依特·阿蘭元帥!”
“什麼?”幾位已經不耐煩的情報官真的坐不住了,若不是禁口令的約束,相信這些傢伙早就把年輕的上校扭送到軍法院。
“聽他說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邊說邊用力砸了一下桌面。
“謝謝殿下!”
情報上校恭身行禮。“我知道這個名字令大家感到非常惶恐,開若是細緻地分析起來……殿下!有個問題我想先向您求證一下!”
“問吧!”奧斯卡仰起眉毛。
“您有沒有感覺……或是有沒有想過……阿蘭元帥默許燈塔計劃這件事本身就是極為不可思議的?”
奧斯卡誠實地點了點頭,他確實有想過,而且一直都在嘗試解讀阿蘭的真正心意。因為斯洛文里亞對泰坦這個大帝國的概念只是一個地處偏遠的出海口。真正能從軍事行動中攫取利益的只有安魯的水仙騎士團,若是安魯能將這片屹立在巴勒幹半島上的版圖與水仙郡和安納托利亞大平原連成一片,那麼安魯實際掌握的領土面積就基本上與帝國領土持平了。阿蘭有一千又或一萬個理由也不會坐視安魯的進一步擴張。
“因為……阿蘭是阿蘭!”大學生說出一個病句,但他的最高長官已經在連連點頭了。“阿蘭元帥沒有把握在帝國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同時用兵,他只能捨棄看似微不足道的那個,燈塔計劃對帝國的非常有限,這只是一場意在謀得出海口的兼併戰,或是一場引發空前武裝干涉的大暴亂!”
迪亞巴克爾子爵又望了望親王殿下的臉色,他知道自己對燈塔計劃,本質的形容有點過火,但他說的都是事實。而且看樣子親王殿下地臉色倒不是十分難看。
“所以,阿蘭元帥在明知無法阻撓奧斯涅親王的前提下只得出此下策,故意洩露軍事機密。引起西方王國聯盟共同的抵制,以圖徹底扼殺燈塔計劃……”
奧斯卡突然一擺手。他轉向默茨,“阿蘭在幹嘛?”
默茨海爾攤開手,“今天在療養院那邊幾個作戰部峰會,阿蘭元帥昨天傍晚就離開都林了,直到現在作戰部也沒對洩密事件明確表態。”
奧斯卡點了點頭。他轉向仍在保持軍姿地迪亞巴克爾子爵。“好啦天才大學生,你的意思是……西方間諜嫌疑最大,特勤處次之……”
“不殿下!”年輕地情報官有些難堪地搖了搖頭,“與您認為的正好相反!”
阿蘭嫌疑最大?奧斯卡有點震驚,可他又不免在心裡仔細權衡。
到這裡,會議再也進行不下去了!一眾位情報軍官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則單獨留下了軍情分析處長,他決定不久之後的南方之行一定要帶上年輕地大學生,不過他也對默茨吩咐說,“若是那個小傢伙有立場上的問題。就不要再讓人見到他……”
春日裡的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