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已經解決了,咱們就來談談戰爭!”
洛雷托馬斯侯爵並沒感到多麼震驚,他把自己的那份協議收到公文袋裡,國王交給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討論的事情就與昏庸地國主沒有半點關係。
“這份協議能為我的進攻部隊爭取多少時間?”奧斯卡指了指外國人的公文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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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爵仔細想了想,他朝泰坦親王搖了搖頭。“我的國王會像信奉神明一樣信奉您賜予的和平,但那些主張跟您作對的人……他們控制著大部分的王國軍,我只能由王國首都間接影響他們的佈置。”
奧斯卡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眉宇深沉地打量著外國使節。
果然,感受到無形壓力的老人最終還是放棄了試探,他湊近親王殿下耳邊,“馬拉托爾要塞一線的指揮官是我的女婿。雖然他是堅定的主戰派,但他畢竟是我的女婿。”
“馬拉托爾要塞一線?”奧斯卡狐疑地瞪大眼睛,他瞄了一眼攤在桌面上的燈塔計劃步進示意圖。馬拉托爾要塞並不在計劃預定進攻的鋒面上,它在斯洛文里亞王國的東北方,面向原屬波西斯摩加迪沙部族的安納托利亞大平原。這處地域並不是奧斯卡的主攻方面,但他用三十餘萬人吸引斯洛文里亞王國軍主力的同時,在這個王國的東北方預備了剛,剛完成整編的紅虎方面軍。
“如果您在東南方發動佯攻的時候遇到頑強的抵抗……我是說如果,那麼您在東北方佈置的突擊叢集就容不得半點閃知 ““,精明的老人從泰坦親王的眉宇之間就已讀到自己的猜測極為正確。奧斯卡不置可否地舉起酒杯,可當他的嘴唇碰到酒液的時候卻又放低了杯子。“您是說……針對馬拉托爾要塞一線的突擊也有可能遇到麻煩?”
“不!”洛雷托馬斯侯爵微笑著搖了搖頭,樣子就像一頭老狐狸在炫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我不是說過嗎?負責馬拉托爾要塞一線防務的指揮官是我的女婿,他是主戰派的一員,可給予他一切的人卻是我,若是沒有我,他一輩子都只是一個平凡的陸軍上尉。”
“說點兒實際的!”奧斯卡不耐煩了,“是你授意他以主戰派的面目……”
“沒錯!”斯洛文里亞的國務大臣笑得極盡狡詐,“他若不是一個堅定的主戰派,他就不會是馬拉托爾防區的指揮官。”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紅虎若是在這個方向發動襲擊,您的女婿會給我的騎士行個方便?”
老侯爵擺了擺手,“作為斯洛文里亞近百萬光明信徒的解放者,您大可把話挑明。應該說……當您的騎士意欲投入戰場的時候,我的信徒會為您開啟國門,而不是製造方便。”
奧斯卡聳了聳肩,他沒有自以為是的習慣,所以那個“斯洛文里亞的宗教解放者”權當笑談。可不管怎麼說,泰坦親王還是從他地座位上站了起來。
“朋友!讓我們為自由的光明神信徒而乾杯!”
乾杯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巨大地舞場晃動著無數穿戴藍色近衛軍制服的身影。泰坦帝國地軍人們就要踏上未知的征途,他們有必勝的信念、有掃除前進中一切障礙的勇氣和決心。
南方集團軍群總司令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將排開眾人。老人健步如飛,他只是疾走數步便利落地登上排滿樂手的舞臺。
“帝國軍人們!”老將軍放開喉嚨,喧鬧地舞場立刻安靜下來。
“喝過壯行酒,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
“找個女人!蹂躪她一整夜!”一名膽大如虎的軍官在席間高聲叫喊。
尤金將軍在等會場上的鬨笑平靜下來之後才娓娓開口。“還不是時候年輕人!接下來我們要明確此行的目的和意圖,並不是我們的作戰計劃上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