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痛人竟然還是她自己,秦若彤只覺得眼前一花,嬌柔的身子就讓他毫不憐借地狠狠扔上床褥去,她掙扎地想起身,可是他的重量和高大的身軀卻在下一秒鐘就罩上了她,疊在她的上方,結結實實困住了她。
儘管隔著衣襯,但他身軀密密的覆蓋已傳給她不安的戰怵感,這種暖昧的貼合也總算把她渾愕的理智整個震醒過來。
“別……不要!”她意識到他心中所思,不禁顫聲地哀求道。“我不走了,你……起來,我……真的不會跑了。”
她的哀求換來他的一絲冷笑,接著他俯下了首,薄唇在她耳際處灑下一連串的細吻,直到她面紅耳赤的甩頭抗拒,他才停止。只是他反而把她壓得更緊,甚至連寬闊的胸膛都能與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密合的毫無空隙。
“傻若彤,即使你能幸運的踏出白家大門,也逃不過被立即逮回的命運。”他撥著她的額際上的細發,似威脅,卻又無比性感。
“是,我不該錯估你的能力,我完全明白你白向樓是無所不能的了。現在,請你放開我好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會安安分分地待在白家做你使喚的女傭,把白家內務整理妥妥當當。”她急急地道。
他突然綻出一抹邪笑。“我花那麼昂貴的代價只買來一個專司灑掃工作的女傭,你認為我划得來嗎?”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她心頭不由地泛起一層悲哀。“我都已經在契約上籤了字,答應不去幹涉你的私生活,我完完全全摒棄自尊,臣服於你所開的條件下,任由你使喚差遣,你還不滿意嗎?你還要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的瞳孔眯成一直線,綻射出深不可測的鐳射來。“我只是要你做我洩慾的工具罷了。”
“無恥!”她呆眼圓睜,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齷齪話來“無恥的是你秦賓一夥人。貪得無厭、得寸進尺。那不可思議的厚臉皮,大概連子彈都打不穿。”他一邊調侃、一邊開始動手解開她上衣的第一顆鈕釦。
“白向樓,你不要碰我!”她驚魂地喊著。“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花下這十億,你怎麼可以卑鄙的把所有罪過全推到我父親頭上。”她小巧的粉拳緊握,使勁地捶打他堅實的胸膛,期能擊退他的舉動,可是她那贏弱的力量哪能與猛獅對抗。
“也對!你是我'心甘情願‘買回來的貨物,所以嚐嚐你的味道也是我這個花錢的傻子該有的權利,那你又為什麼反抗我?”他反唇相稽。“嘶”地一聲,他隱忍的怒氣藉由這用力的一扯而稍事宣洩。但是相對來說,上身襯衫被撕成破碎的秦若彤,無可避免地裸露出玲瓏有致的美麗上圍曲線了。
“住手!”她淚滴緩緩流下,尖聲地道。“放開我,白向樓!不然我要喊人了……放開我……”
“歡迎!我不會介意有人進來參觀。”但他卻口與心違地暫時緩和了對她所施加的粗暴。修長有力的手指改從她頰上緩緩移下。滑過她細嫩的頸項來到她雪白的胸前,摩唆著她左肩處那一塊展著仿似五瓣梅花的紅色胎記……他有些心悸!口裡也近乎失神的低低自語道:“想不到你也有這東西。”
他輕柔的撫觸。撼得她狂跳的心臟幾乎迸出胸膛,甚至忘了前一秒鐘她還猛烈地抗拒他的侵犯。
為此酸澀的悽楚感隨即洶湧撲上,淚不住地流,她好痛恨他、更是痛恨自己,他現在正想強暴她,而她非但慢慢地不再排斥,反而漸漸地屈服在他身下,尤其當他手指的摩挲帶給她麻酥的挑逗和全身新奇的戰怵感時,那感覺幾乎叫她為之瘋狂,也差點完全投降。
不該的;不該是這樣的。對一個今日才初次見面的男人,還是一個強迫娶她的無賴,她怎麼會產生似曾相識之感,彷彿已經認識他好久好久般地!不!不可以的,她不是個賣笑妓女,這身體怎麼能夠毫無自尊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