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武功的範疇,進軍“至陽無極”之境,離“仙門決”亦只差一步,有他們招呼老田,龍鷹非常放心。他們更是人老成精,江湖經驗之豐富,比老田多上近一個甲子,任老田奸狡如狐,仍難和他們相比。故不論鬥智,鬥力,在我知彼,彼不知我的優勢下,老田不吃大虧才奇怪。
最妙的是,不論老田吃了多麼大的虧,仍是啞巴虧,除了向宗楚客哭訴,不敢張揚。
席遙補充道:“我們的目標,是令小田受創,打亂其部署,然後暗中為李隆基提供保護,哈!若一切順利,李隆基返京時,小田仍躲在狗窩裡吐著血。”
任兩人如何自負,亦清楚西京是田上淵的地頭,反擊力龐大,故得到好處後立即遠遁,改為暗裡保護李隆基。而在“兩大老妖”巨大的威脅下,田上淵難依計而行。
法明伺候完康老怪,開始為自己易容整裝,沉吟道:“所謂‘鎖魂’、‘搜魂’之法,並非什麼新鮮事,我聖門裡,代代均有人精於此道,並著書立說,我因而知之甚詳,可找個機會傳老弟此兩術,憑你的魔種,一學便曉。”
席遙道:“洞玄子便是精於此道者。現時我有個以前的心腹弟子在道尊宮修行,也管點事。”
法明提醒道:“小心人心險惡,世易時移下,任何事情也可有變化。”
席遙哈哈笑道:“謝僧王提醒,本人之所以挑這個弟子,正因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不知是否與他的前生有關係,此人天性近道,視權力,富貴如糞土。投身道門者,自有其前因後果,多的是籍之以避世,又或只圖安身立命之地,唯此子與眾不同,懂人事後一直潛心問道,捨棄一切。”
龍鷹心忖每個人的思考方式,由經驗決定,像席遙般看人的方法與自己截然有異,龍鷹斷不會想到前世今生那方面去,縱然偶或由此意念,但不會當作一個現實的考慮。
同意道:“天師不會看錯人。”
法明不解道:“天師為何認定洞玄子懂‘搜魂’、‘鎖魂’之術?”
席遙語重心長的道:“人之性情,水之倒影,不管如何竭力收藏,始終會反映出來,就瞧你有否看到。洞玄子表面道貌岸然,事實上內裡藏汙納垢,不堪入目。我那個叫長淨的小徒,暗暗將洞玄子見不得光的事瞧在眼裡,留意到其他人不知不曉的事。”
法明興致盎然的道:“天師去了整天,為的原來是找舊人說話。”
又向龍鷹道:“他剛到不久,未有告訴我的機會。”
龍鷹心裡感激,兩大老哥為自己的事,盡心盡力。
“若沒有天師的關係,想對付深藏道尊宮內,本身又屬頂尖級高手的洞玄子,談何容易。天師在,本不可能的事,變得有可能。”
席遙續道:“鎖魂之術,乃精於採補者必修之術,否則難稱上乘。鄙徒長淨在很多方面均得我真傳,故而眼力也高人一等,從蛛絲馬跡裡,覺他人所未覺,因而推測洞玄子精通此道。”
法明道:“那肯定與女人有關。任何事均可裝假,惟在女色上,無剋制可言,否則度日如年。”
龍鷹不由想起該為洞玄子傳人的柳宛真,難怪陶顯揚神不守舍的,應是中了柳宛真的鎖魂術,迷了心神。
席遙點頭道:“正是如此。長淨髮覺洞玄子新收的幾個女徒,莫不綺年玉貌,體態撩人,且不似向道之人,對洞玄子千依百順。特別留神下,發覺他們到洞玄子的道尊堂習道後,離開時神態恍惚,眼內媚光流轉,仿似中邪。”
法明擔心道:“他有向其他人說嗎?”
席遙道:“幸好他在這方面有分寸。據長淨說,宮內有幾位備受尊敬的正直道人,因著不同的原因,例如練功出岔子,又或外出後便沒有回來,死得不明不白,該是觸犯了洞玄子某些禁忌。長淨不明白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