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在在令人費解。巧合雖為人生常遇,可是眾多巧合聚在一塊兒,耐人尋味之極。”
龍鷹心忖九野望的位子有點像臺勒虛雲,冷眼旁觀下,看出很多當局者迷如老宗、老田等看不到的東西。日後和老宗等鬥爭,必須將老九計算在內。今晚只是這個收貨,已獲益無窮,而臺勒虛雲等,怕仍不曉得有這麼的一號人物。
九野望繼續解釋道:“我之所以認為李隆基有問題,純為推想,就是最無可疑者,正是嫌疑最重的人,是因他蓄意掩飾,然過猶不及,適得其反。”
田上淵道:“今趟他死定了。”
龍鷹心道,那就須走著瞧了。
九野望道:“我們的‘大婚之計’不容有失,多想多做,有利無害。”
宗楚客發言道:“西疆的運鹽線,扔未有訊息嗎?”
田上淵道:“最近運去的兩批鹽貨均落入吐蕃人之手,與欽沒晨日和花魯的通訊中斷多時,今趟請拔沙缽雄到西疆去,正是要弄清楚情況。”
原來拔沙缽雄因此事離開關中。
田上淵會否因而懷疑鳥妖的失去音訊與此有關?
宗楚客道:“我有不詳的預感,很大機會是吐谷渾人出了問題,秘密投降吐蕃人,才有這樣的情況。”
接著斷然道:“這些事,急不來的,拔沙缽雄回來後自有分曉。王庭經的事交我處理,代我向九卜女慰問。”
龍鷹知田上淵離開在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
大雁寺。地下室。
法明為席遙易容,好化為兩大老妖裡的毒公子,邊聽龍鷹的最新訊息。
龍鷹解釋了找得田上淵的過程後,道:“聽老田的語氣,九卜女在十二個時辰內不宜妄動,故此老田見過老宗後,理該趕回去陪伴左右。”
法明道:“我們兩大老妖,趁天亮前趕到小田的藏處,小田休想再飛出我方閻皇和康老怪的五指關。”
席遙灑然笑道:“小田今回不知走的是哪種狗屎運,給兩大老妖陰魂不散的纏個不亦樂乎。”
法明大樂道:“陰魂不散?說得好!非常貼切,是借殼還魂。”
兩人心情之佳,前所未見,特別是席遙,比對昔日在洛陽之郊,憑崖遠眺的他,仿似另一個輪迴的人生。當時他充滿絕望失意的情懷,只能以龍鷹為生死決戰的對手,望可重演昔日孫恩和燕飛對決的情況,仙門若如鏡花水月。
今天,一線毫不含糊的曙光,出現在這一世的輪迴的地平上,因之而來的狂喜和歡愉,除他自己外,誰可明白?
席遙盼望了有多久,肯定沒人,包括席遙自己在內,可交出個有意義的數字。
法明道:“我曾聽過九卜派的派名,卻從沒有放在心上,更不知‘九卜之術’如此詭異難防。不過,今趟此刻的九卜女,勢成小田吃大虧的原因。”
席遙同意道:“小田為保九卜女,什麼‘明暗合一’,能發揮一半已算他有本領。何況即使他全無負累,在我們精心佈局下,也難逃劫數。”
到此刻,龍鷹尚未清楚兩人對付田上淵的手段。
法明道:“我們會在九卜女復原之前對小田驟施突襲,殺他個措手不及,以他為主攻目標,引得其他人來援時,可殺多少人便多少人。”
“僧王”、“天師”,任何一人,在以前亦是跺跺腳可令天下晃動的宗師級人物。大家仍處於敵對之時,龍鷹對上他們,施盡渾身解數,扔落得平手之局。若如兩人聯手,龍鷹除落荒而逃外,再無其他選項。
任田上淵三頭六臂,在兩人聯手下,肯定好不上龍鷹多少,何況還要照顧九卜女。
此刻的“僧王”法明,“天師”席遙,前者的“不碎金剛”,後者的“黃天大法”,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