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如何應付田上淵。
龍鷹風車般旋轉,尚未轉足一圈,兩腳連環踢出,迎往雙掌改向朝他推至的田上淵。
田上淵不得不在中途變招的“血手”,不論氣勢、功力均大打折扣。
反之龍鷹的連環腿,卯足全力,且巧絕無倫,用上全身勁氣,渾體的龐大能量,且先至的一腳純為魔炁,後一腳則為具“至陰無極”雛型的道勁,分別以“橫念”踢出。
“砰!砰!”
勁氣爆響。
田上淵千個不想、萬般不願,仍因無著力之處,照單全收至陽和至陰兩股截然相反的能量,雖然大部分給拒於經脈之外,仍被部分入侵,應腳從何處來,歸何處去,倒飛回鄰鋪瓦面。
龍鷹心呼“好險”。
倘若仍是凌空,那田上淵“血手”所生的吸啜力道,勢令他如撞上蛛網的飛蟲,愈掙扎,用的力道愈大,愈給纏緊。現在則以雙手抓著屋脊,十指陷進梁木去,等於下錨的船,不怕風浪。
敵人分從前後撲來,如狼似虎,一副吃定龍鷹的模樣,拔劍、祭刀。
刺殺講求的是輕便靈活,不可能抬槍扛矛的,故敵人用的大多非平時拿手的武器,此認知對龍鷹異常重要,乃敵人的破綻和弱點。
抵著了田上淵“血手”吸啜的力道,於眾敵攻至前,龍鷹回覆動力,就那麼彈離屋脊,直挺挺的滾落瓦坡。
此時左方鄰鋪瓦頂的四敵,正先後騰躍過來,其中一人,落點恰為龍鷹即將滾往的位置,立成龍鷹活靶,倒黴至極。
再一個滾轉,龍鷹成功凝聚魔氣,舉手送出。
對方已知機,來個凌空翻騰,且將馬刀隨手朝龍鷹扔下去,騰出雙手,運掌迎接龍鷹從下而來的氣勁。
一聲爆響,那人噴血拋飛。
扔下來的馬刀,破瓦而入,刺在空處,龍鷹早貼著屋簷滑往店鋪間的長巷去。著地後,龍鷹沒停留地開溜,舍東北取西南,靈應全面開展,化兇險的伏擊,為在東市捉迷藏。
第八章 後著之計
龍鷹揭開紗帳,獨孤倩然海棠春睡的美態展現眼下。
早在他穿窗著地,高門美女驚醒過來,因知是龍鷹,仍慵懶在榻,不願睜目,或許仍失陷在魂牽的夢迴深處。
她的衣服不僅單薄,更是少至難以蔽體,全賴繡被的掩蓋;披面秀髮散落香枕,如雲似水,烏黑閃亮的長髮,襯得她露出的大截豐滿胸肌,春藕般的裸臂,冰肌玉骨,令人目眩。
在離天亮前僅一刻的暗黑中,經歷過險死還生的激烈戰鬥後,美人酣睡剛醒的迷人情景,兩人間若有如無的情意烘托裡,格外觸動龍鷹的心神。
此時的獨孤美人兒,側轉過來,俏臉迎向,有意無意地任龍鷹飽覽春色,毫不介意,最令人心癢的,是她尚未睜開美眸,讓龍鷹看到她亮星似的眸神,龍鷹如何盡窺勝景,她一概不理。
如若自己早上二、三個時辰,於“約定”的時間來會美人兒,她仍以這副模樣與自己相晤嗎?
大概不這樣便宜他,至少披上一襲外袍。
像獨孤倩然般的高門美女,有她的教養和矜持,縱然千肯萬願,如商月令般野丫頭作反,頂多欲拒還迎,而不會似美修娜芙般開放直接。
恰是在現今的情況下,美人兒藉點睡意不理禮節,寫意自由的待他來訪。
與參師襌和田上淵先後交手,雖達致預期的效果,破掉對方的殺局,但他亦受了不輕的內傷,特別是與前者的以硬撼硬,直至抵達獨孤大宅,方復元過來。
今趟田上淵真的露了底,出動了他在京最精銳的手下,打盡手上所持的好牌,令龍鷹可精確掌握,更有信心做出強而有力的反擊。
天明前他必須離開。
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