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小敏兒一雙巧手弄出來,豐富得過頭的早膳。
小敏兒可以伺候龍鷹,興奮得俏臉紅撲撲的。不見好一段日子,小敏兒出落得更如花似玉,清麗逼人,令龍鷹忍不住多看幾眼,飽餐秀色。
小敏兒將一籠熱氣騰昇的肉包子擺上桌面,提醒道:“記著呵!”
龍鷹問道:“記著什麼?。”
符太代答道:“高小子派人傳話,今天你無論如何,須入宮見皇帝老子。”龍鷹痛不欲生,道:“一來一回,至少整個時辰,我還用做人?”
符太嘆道:“無辜的是我,要陪你這混蛋入宮。誰教你說的話這麼中聽,你心裡有個準備,他睡午覺前,休想脫身。”
又嘆道:“最怕是他興奮至不睡他的龍覺。”
龍鷹邊吃邊道:“那即是說……唉!”
符太道:“即是說,你可能要陪他共度良宵。哈哈哈!”
為他們添粥的小敏兒,掩著小鴨嘴逃出內堂。
龍鷹大呼倒黴。
符太道:“到今天我方明白‘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漏夜趕科場’兩句話,說服幹小子當官,原來須費這麼多唇舌。”
龍鷹想起昨夜,猶有餘悸。
乾舜反而問題不大,知此為“一家便宜兩家著”的美事,兼之他不甘後人,希望能為“長遠之計”盡力。
問題在牽連重大,影響他家族未來的榮枯。際此韋氏子弟當道,人人瞧出韋后對皇座有野心之時,右羽林軍副統領之位,確為燙手熱山芋,觸之動輒皮開肉裂。一旦受株連,受罪的非乾舜個人。
到驚動幹氏家族德高望重的長輩,乾舜的大伯父,得他深明大義,事情終圓滿解決。
如乾舜不能出任此職,將楊清仁捧上大統領之位的所有努力,盡付東流。
宇文朔負責知會在長公主府等候訊息的楊清仁,龍鷹和符太回來睡覺。
至於獨孤美人兒,想也休想。
問道:“我們的高大,有何新訊息?”
符太失笑道:“他孃的‘高大’,現時人人叫順叫慣,說高力士,反沒人知是誰,皇上也愛喚他作高大。”
接著低聲道:“未見過老爹對兒子這般無情的。”
龍鷹道:“你在說什麼?”
符太道:“說的當然是李顯,武三思於他比親生兒子更親,李重俊生前,李顯從未盡父親的責任,任由那毒婦侵凌逼害親生兒,如非湯公公的臨危死諫,觸及他自身的利益,說不定真的弄個皇太女出來。”
難得符太為李重俊生出憤慨,顯示他多出了以前沒有的人性善良的一面,不平則鳴。也因李重俊雖桀驁不馴,生前一直尊敬符太的“醜神醫”,執禮甚恭,視“符太”為師,敬“醜神醫”為可信任的長輩。
肯說這番話,算對李重俊很好。
符太續道:“他奶奶的,李顯拿了兒子的首級,竟著人挈去祭武三思之靈,同時廢其為庶人,梟首於廟堂。”
龍鷹心忖如給李顯另兩兒李重茂、李重福聞得此事,不對父皇心死才怪。
符太又道:“說回高大那小子,韋后已將他視為心腹,兩次召他去說密話。”
龍鷹心忖高力士多次向韋后通風報訊,終見成果。
問道:“說什麼?”
符太道:“第一次召見,問的是你、我和宇文小子三人的關係,又我們與上官婉兒的關係。高大依我們想好的那一套,變通後整盤奉上,據高大當時的觀察,那婆娘聽得心中竊喜,以為我們只是因緣際會走在一起,乃一盤散沙,大部分的主意,是李顯自己想出來的。”
龍鷹道:“她這麼熟悉丈夫,怎可能相信李顯這麼有主意?”
符太道:“據高大的分析,這是因立足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