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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難以置信的道:“鷹爺的眼力已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天這麼黑,竟可從三里外的數百人裡,辨認出曾見過的人。”

符太道:“這混蛋並非真的看到拔賀野的樣子,而是從其體態、動作認出是這個短命鬼,哈!今次爽透了,我們是否該大開殺戒?”

龍鷹罵道:“你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奶奶的,你道對方是易吃的嗎?這般一支由高手組成的部隊,又是在這麼的黃土原,想奇襲之近乎不可能,正面硬撼,我們佔不了多少便宜,且我們須秉守一個兄弟也不能少的宗旨,此外,還有個原因,就是對方認識你和我的,不止拔賀野一人,如給其逃回去報上默啜,我們的奇兵不但再非奇兵,還清楚有我們兩師徒在其中。”

符太舉手作投降狀。

荒原舞為之莞爾,輕鬆的道:“在君子津設伏又如何?”

眾人望往丁伏民,丁伏民卻瞪著博真。

博真得意的道:“我對君子津的地理環境瞭如指掌,河道寬達三百多丈,水流緩和多了,有樹有灘,巖奇石怪,容易隱藏,若於兩邊設伏,趁敵渡河之際,天一半、地一半之時,只是我們二百多張弩弓,可令對方血染大河。唯一的問題,是老子說的屬十年前的情況,如大總管所言,高土原不住遷變,現在不知變成什麼樣子。”

丁伏民道:“只會風侵水蝕得更厲害,更易設伏,不成問題,問題在我們須改變初衷,打亂了我們的大計。”

宇文朔道:“對方停下來哩!看情況是紮營休息,明天才渡過紫河。”

丁伏民道:“請鷹爺定奪。”

荒原舞凝視敵方,不放過對方的一舉一動,沉聲道:“沒理由在這個時刻停下來,突厥軍一向晝伏夜行,若要紮營休息,該多趕兩個時辰的路,到紫河方憑河之險好好歇息,事情頗不尋常。”

符太道:“他們剛離隘口,就在隘口外立營,似等人多一點。”

宇文朔欣然道:“到此刻在下方體會何謂新丁,須好好向諸位大哥學習,凡事想深一層。”

博真親切地摟著他肩頭道:“經驗是磨練出來的,幸好今趟是速成鍛鍊,風急火猛,包保老哥在短短十天、八天內成材。”

又沉聲道:“若要等人,等的就是從君子津渡河來接應帶路的人,此人若來自北幫,我們極可能猜錯老田和莫哥的關係。”

符太道:“不是與老博你抬槓,我想的卻恰好相反,愈發證明與老田勾結的是莫哥而非默啜,否則北幫何用撤走在河套的人?今趟入侵雖由默啜決定,但入侵的事宜,全交給下面的人去幹,這個人就是莫哥,隨便找個藉口,例如說收買了朔方的本地人,以做內應,便可安排眼下的等人接人。如此看,老田將不顧一切,在今場大戰裡插上一腳,我們不可不防。”

丁伏民道:“如能將接應的人生擒活捉,來個嚴刑逼供,可大有所獲。”

龍鷹微笑道:“老博你有多少把握,在全殲對手下,又生擒其中的目標人物?”

博真精神大振道:“有心算無心下,對方進退無路,能脫身的僅限於寥寥幾個真正的強手,如能堵截下游,肯定沒半個能活命。不過,以我們的兵力,恐怕沒法兼顧三方。”

龍鷹道:“有太少在下游水底內把關便能讓能遁往下游者,在水底下痛嘗‘血手’的滋味。”

符太訝道:“你是認為我的水底功夫滿師了?”

龍鷹笑道:“你水底功夫的師父不是小弟,是三門峽,沒淹死就是滿師。”

符太啞然失笑,道:“沒掩死就是學有所成,虧你說得出口。”

龍鷹道:“有一事不可不防,就是接應者不止一人,說不定還有北幫的人在君子津佈防,如能將其中部分人活捉,可掌握對方聯絡的手法和訊號,如此更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