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受辱,今次確動了真火,要徹底追查,經商議後,決定命御史大夫李承嘉負責。”
符太哂道:“見他的大頭鬼,這姓李的走狗根本是武奸鬼和宗奸賊內定的,他奶奶的!”
高力士道:“小子猜李承嘉負起的是表面工夫,暗裡還有其他手段,務要令皇上狠下決心,將五王誅家滅族。”
陸石夫嘆道:“在此事上,我們沒有發言的資格。”
龍鷹道:“就要看我們的太醫大人了。”
符太一怔道:“我可以幹什麼?”
龍鷹雙目魔芒大盛,一字一字的緩緩道:“告訴李顯,若他敢將五王誅族,龍鷹必不肯罷休。”
見龍鷹回來,鄭居中明顯鬆了一口氣,因如像昨天般,今夜便要爽約。由此可見美女的威力,連鄭居中這個“局外人”,仍不想紀夢或清韻失望。
鄭居中興奮地扯著龍鷹朝工場走,道:“又有新點子,今次是趣爺想出來的,大家都認為非常有意思,老闆更拍案叫絕。”
龍鷹一時會不過意來,訝道:“趣爺?”
鄭居中道:“趣爺就是李趣,因想出驚世之作,故榮升為爺。”
兩人步入工場,正忙得昏天昏地的兄弟們,全體放下手上工作,朝龍鷹瞧來,香怪和李趣並排坐在中央的長木桌前,在研玩一個小銅盤。
不住有人離開崗位,來到兩人後方,該是想看龍鷹對“新點子”的反應。
龍鷹心忖難道又有新的合香品種,但也不用個個神情怪怪的。
一頭霧水來到長木桌另一邊,朝小銅盤內的東西望下去,奇道:“我的娘!這是什麼?”
眾人齊聲起鬨,鼓掌怪叫,竟為龍鷹看不明白,大聲喝采。
其他人從各處聞風而來,擠得工場水洩不通,盛況空前。
銅盤內,放著盤蛇狀的香炷,粗如尾指,該是以木屑、香料磨成粉末後,調成糊狀,再黏合成盤香。
不過,眼前的肯定非一般盤香,太粗了,更奇是暗紅色的炷體,以赭色的顏料標示出度數,共十二度,度數的位置,黏進金石小珠,令人百思不解其用。
龍鷹抓頭道:“香不似香,究竟是什麼傢伙?”
震場喝采聲響起。
李趣雙目放光,顯然因龍鷹猜不到而雀躍開心。
香怪探手抓著李趣肩頭,衷心的道:“趣爺勿怪師父以前逐錯你出門牆,皆因不曉得你的腦袋比鼻子好。”
李趣熱淚盈眶的道:“師父!”已說不出下一句話。
香怪放開李趣,道:“這是我們七色館的終極武器,不單可以贏香安莊贏到只能在後吃塵,更可以千古留名。此香非凡香,暫名之為‘七色更香’,一盤香可燒十二個時辰,不多不少,燃至珠子的位置,珠落銅盤,發出清音,提醒人又一個時辰了。”
身旁的鄭居中加入道:“現在是試驗品,將來是以七色作段分時辰,七色後是五色。”
龍鷹頭皮發麻的聽著,心內掀起巨浪,李趣的妙想,賦予合香全新的意義,與實用結合,且是最難捕捉的光陰。
若放在神都宮內的水運渾天儀是官方的計時神器,眼前的更香便是民間的“渾天儀”。
自古以來,計算時間的方法主要為“漏壺”和“日晷”。
又名“漏刻”、“水鍾”的漏壺,在遠古堯、舜之時已被採用,以容器盛水,利用水能均衡滴漏的方法,觀測漏水多少,據之以計量時間。
然而漏壺笨重複雜,須建鐘鼓樓以陳置,報更亦應此而生,一夜分五更,每更一個時辰,更夫打一下鑼為一更,兩下二更。三更天為半夜,也是另一天開始的子時,乃五更的中段。像西京般的大城,一更細分為四點。
打鑼表示更數,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