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知何時再有這麼的好日子。”
前面的符太鬆一口氣道:“最關鍵的難題解決哩!”
陸石夫道:“我卻認為最大的難題,是一旦你們現身追殺落難的田上淵,等若公開你們的身份和關係,對我們未來的發展,弊大於利。”
符太打出個斬首的手勢,道:“殺人滅口便成。”
妲瑪默默聽著,一直沒插話。
四騎轉入朱雀大街。
龍鷹道:“太醫大人說的,是最理想的結果,假設田上淵落單,又傷上加傷,說不定太醫大人所言成真。可是不怕一萬,卻怕萬一,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一個不好,陰溝可以翻船。哈!幸好小弟早擬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計,不論事情朝哪個方向發展,肯定萬無一失。”
妲瑪說話了,帶點央求、撒嬌的意味,道:“魔爺呵!快到朱雀門哩!還天一半、地一半的。”
符太別過頭來和兩人交換個眼色,三人心有同感,就是妲瑪不單深信龍鷹能解決任何事的本領,且對他有種對長輩的孺慕和尊敬。
龍鷹讓步道:“精確點說,就是由小弟和太醫大人做捕蟬的螳螂,夫人做在旁邊等待便宜出現的黃雀。”
妲瑪道:“仍未解決暴露身份的問題。”
龍鷹悠然道:“當這雙螳螂,化為兩大老妖,一切難題迎刃而解。”
符太清楚來龍去脈,首先叫絕。
陸石夫第二個明白過來。
妲瑪一怔後,道:“為何扮他們?”
龍鷹解釋道:“任何人向田上淵出手,也招他懷疑,獨兩大老妖出手,他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自己知。”
仰望星空,深吸一口氣後,續道:“事情牽涉到魔門和大明尊教間上代人物的關係,方閻皇、康老怪與捷頤津的交情,也只有他們,方曉得田上淵的出身來歷。”
又道:“換過我是田上淵,兩大老妖忽然於自己最不願遇上他們的時刻,尋上門來找自己晦氣,只能怨命苦,誤以為捷頤津請兩人為他完成未竟之願,代他清理門戶,而不會想及其他。此其一也。”
符太讚歎道:“此為無可再絕之計。其二又如何?”
龍鷹道:“若你是老田,見兩大老妖殺至,想到的是什麼?當然是奪命凶神來了,亦清楚在那樣的情況下,不論身旁有多少人,亦可能小命不保。”
陸石夫點頭同意道:“老田不可能未聽過,兩老妖於陷身東宮高手盡出的包圍內,禁衛重重下,仍可從容突圍的事。‘人的名兒,樹的影子’,加上身負嚴重內傷,不奪門而逃才陸。”
符太嘆道:“所以不論對方有多少人,在兩大老妖先聲奪人下,老田一方肯定立告崩潰,省去我和範爺兩大老妖不少工夫。最妙是老田除非有采石隨身,否則就是空手遠遁,留下五采石讓我們美若天仙的夫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去撿便宜。但如察覺採石在他身上,便可暗綴在後。哈!確萬無一失。”
妲瑪佯嗔道:“太醫大人呵!現在是談正事呢!”
鶯聲燕語,透出掩不住的喜意。
陸石夫道:“夫人得寶後,萬事莫理,徑自回宮便成。”
轉向龍鷹問道:“機會有多大?”
前面的符太代答道:“機會是十之八、九。首先,像老田這類人,只相信自己,故此五采石永伴身旁。據夫人所言,五采石之所以如此被重視,如此珍貴,是因其為唯一可令‘明玉功’和‘血手’,兩種處於明暗極端的功法,渾而為一的瑰寶。”
稍頓,續下去道:“五采石的妙用,亦可分為‘光明’、‘黑暗’兩途,明途循序漸進,暗途強取暴奪。撇開細節,從大方向觀之,五采石對身具‘明玉功’或‘血手’者具有神奇療效,故老田採石隨身,乃必然的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