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沒有?”
衛浪雲忙道:“正想向二叔稟報。”
雙眼一瞪,田壽長怒道:“好吧,就算你正要向我去說,但是,你居然膽大包天,將這丫頭帶到樓上你的房中來?簡直是胡鬧!”
搓搓手.衛浪雲趕緊道:“是這樣的,二叔,水姑娘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才扶了她到我房中歇會兒,要不又送到哪裡去呢?總不成送到二叔你老的房中吧?那又多不方便……”田壽長怒喝一聲,叱道:“混帳小子,滿口胡說!”
衛浪雲涎著臉道:“二叔恕罪;”
氣咻咻的,田壽長道:“荒唐透頂,豈有此理!”
衛浪雲忙道:“二叔且先息雷霆之怒,二叔,請入房寬坐,慢慢教訓侄兒,也免得老人家站著生氣容易疲勞……”哼了哼,田壽長一拂衣袖,沉著臉走進房中,衛浪雲輕輕的道:“二叔,這位便是水冰心姑娘……”田壽長冒火道:“不用你來多嘴,我見過她一次!”
這時,水冰心盈盈襝衽,羞澀的道:“水冰心拜見田二叔……”長長“嗯”了一聲,田壽長打量了水冰心—陣,緩緩的道:“罷了。”
連忙過去扶著水冰心坐下,衛浪雲身體揹著田壽長,向水冰心眨眼—笑。
田壽長粗聲道:“怎麼?為叔的坐位呢?”
水冰心慌忙又站起,衛浪雲卻動作快,早已拉了一把椅子放在田壽長的屁股下,一邊疊聲的回應:“來嘍,二叔,你老的坐位這不業已來啦?”
重重坐下,田壽長輕捻著臉上茸茸汗毛,又端詳了水冰心一陣,直看得水冰心又窘迫,又是羞澀,幾乎連手腳全沒了個放處。
沉沉的,他道:“你也坐下吧,丫頭。”
水冰心福了一福:“多謝二叔賜坐。”
於是,田壽長的面色已略見緩和,他聲音極低的自言自語:“倒是個頗識禮數的娃……”一旁的衛浪雲卻聽得清楚,湊上去陪笑道:“是不錯吧?二叔。”
狠狠瞪了衛浪雲一眼,田壽長粗聲道:“你少羅嗦!”
衛浪雲急忙站好,噤口不語,田壽長獨自沉吟了一會,開口叫:“浪雲。”
又湊到近前,衛浪雲低應:“侄兒在。”
捻著汗毛,田壽長緩緩的道:“你這算是‘先斬後奏’嘍?”
衛浪雲急道:“二叔明鑑,侄兒絕不敢如此大膽放肆,二叔知道我的,我對二叔最是孝敬,最是恭順,二叔,你老一直將我當親生之子,我也一直視二叔若生身之父,二叔,自爹將侄兒託付你老,哪一次侄兒不聽你老的教訓?”
“唔”“唔”幾聲,田壽長顯然十分滿意衛浪雲的回答,但他卻仍舊大聲道:“你不是一向恨這丫頭入骨麼?怎麼又主動的寬釋了她?而且,你知不知道為叔的將她擒來,大部分原因便是為了你?要為你出一口氣?”
衛浪雲點頭道:“侄兒知道。”
田壽長斜著眼道:“那麼,你放她出來為了什麼原因?這豈不是有所矛盾?”
搓搓手,衛浪雲道:“二叔,這件事,實在不好出口……”一瞪眼,田壽長道:“混帳,我雖未生你出來,卻自小將你帶大,和你親爹實無二致,你他娘在我面前還什麼‘狗屁倒灶’的事不好啟口?”
衛浪雲有些為難的道:“這個……二叔,這……”一拍椅子扶手,田壽長叱道:“快說!”
坐在榻沿的水冰心,突然鼓起勇氣,微顫的道:“浪雲,你就稟告二叔知道吧!”
一聽水冰心居然對自己的寶貝侄子稱呼得如此親呢,田壽長不禁大大的一呆,更是滿頭的霧水,搞得迷迷糊糊,不明所以……咳嗽幾聲,衛浪雲吶吶的道:“二叔,我放出水姑娘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她……”“什麼?”田壽長“呼”的跳起,睜圓著眼,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