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這幾句話也正是我想向你說的!”
踏前一步,齊剛道:“小輩,你還想袖手旁觀下去?”
衛浪雲道:“別充老,憑你還不夠格——來吧,老小子我早就在這裡候教多時了,你以為我站在你面前是做什麼來的?陪你嘮磕磨牙?”
微喟一聲,齊剛道:“你休矣。”
衛浪雲平靜的道:“這話可還真不一定呢。”
注視對方,目光炯亮如炬,齊剛沉重的道:“衛浪雲,我告訴你,我要收拾你了。”
笑笑,衛浪雲道:“這不是廢話麼?我本來便不是給你招女婿來的呀!”
濃眉突削,齊剛右袖倏揮,乖乖,就這一揮袖的功夫,他人已到了衛浪雲身側,手掌卻插向衛浪雲的咽喉,那等快法,可不真像生了一雙會飛的“邪翼”?
偏身,衛浪雲猛的暴旋,也不見他伸手作勢,那對交叉掖在後腰上的銀錘已經砸向齊剛面門!
瞬息間一—
齊剛就像隨著空氣飛舞一般,整個人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旋躍起來,他雙袖兜風呼呼振揚,有如脅生兩翼,那快,那矯,那凌猛,簡直匪夷所思,而振袖之間,掌爪伸縮如’電,令人目眩神迷,防不勝防!
如今,衛浪雲已經知道齊剛的名聲所繫,確非虛傳了,而且,他也曉得齊剛的一點秘密—一就在對方那雙寬大的袍袖夾層中,全綴縫著兩面鐵板,這兩面鐵板,在齊剛的精湛功力操縱下,不啻兩塊“閻王牌”,可以發揮難以想象的威力,非但能以斷柱裂碑,拆人兵刃,更可藉以飛騰掠越,如同雙翼,相傳齊剛的這雙袍袖一揮之功,曾將兩隻壯牛橫排著撞出尋丈之遙,血肉飛濺!
當然,面對此等天下最強的高手之一,衛浪雲是不敢有絲毫狂妄疏忽的,他口中雖然刁損嘲諷,骨子裡他異常謹慎,謹慎得甚至連眼皮子都不眨—下,他十分清楚強者相搏,只要有一丁點錯失,即能釀成千古之恨!
一對銀錘在衛浪雲手上宛如兩顆流燦不息的太陽,又似兩枚泛著冷焰的火球,以人們瞳孔所不及追攝的快速旋閃飛揚,縱橫穿舞,那冷清清,明燦燦的銀光光尾,已經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弧圍,一溜又一溜的流虹,彷彿幹百個大圓在交疊,無數條毫光在織連,隱隱的,有雷聲!
齊剛的身手也越發快了,他雙袖兜戴撲揮,往返掃折,風聲呼呼,勁力澎湃,似巨浪漫空,狂風橫拂,甚至連他的人影也看不真切啦……整個窪地裡,兵刃的寒光閃耀,軀體的跌滾沉悶,夾雜著利器切入骨肉的“噗哧”聲,人們發自丹田的怒吼與慘號,一個個的影子在追逐,在撲騰,一條條的生命在隕落,在靜止,在高潮後趨向幻滅……皮衣染紅了……紫衣成褐……紅袍更加殷赤……鬥場中一一古獨航與太叔上君之戰,是勉強可以匹配的一對,說勉強,並非指古獨航,而是指太叔上君,這位“鐵血會”的首腦,雖是身高體大,臂力過人,但比起勇悍無雙的古獨航來卻要差上把火,古獨航的一條蟒皮鞭業已達超凡入之境了,在快得有如正月百子花炮般的緊密“啪”“啪”響聲中,鞭影飛旋騰回,千變萬化,將太叔上君那對判官筆纏得難以旋展,但太叔上君佔著力大如牛,硬是拼死不退,狠拒猛擋,目前猶差可扯平……“斷耳”易少龍對付“反手絕刀”苟熒及叢良,也是十分從容,他右手青月刀,左手“青蛇針”,神出鬼沒,疾若電掣,飛閃之間更加快不可言,休看他右臉帶傷,塗抹著厚厚的,白色的金創藥,卻似乎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功力,苟熒與叢良二人,簡直絲毫便宜也佔不上……“金狐”盛名揚在“蠍子”組織裡,是出了名的悍不畏死,他的技業照說是比“皇鼎堡”“首堡殿”殿主“響鈴刀”黃九差了些,但由於他的兇猛潑辣,黃九一時之間卻奪何不得,兩個人全是悶著頭狠幹,情勢異常火爆。
宛似六丁神投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