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便被鈴奈那些高(wu)深(li)莫( tou)測的戀愛理論薰陶了。
例如,他的小委屈大半就來源於姐姐口中唸叨的【如果一個女人太過堅強,不願意依靠她的男人的話,只能說明這份感情不夠深厚,那個男人無法給予她安全感。】
彼時的忍足,對於【依靠】、【安全感】這類概念的理解還很淺顯,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自作主張把該話套在自己和小青梅身上BUG橫飛——都是年幼無知惹得禍,總之,他被誤導了。
中二果然是所有黑歷史產生的根源吶。
直到很久之後,忍足才明白,喜歡的方式有千百種,小唯只是選擇了看起來最笨的一種。
偶爾他看著松田,哭笑不得的時候,心頭會湧起類似的情緒;牽涉到感情,理性如忍足,也會有清醒犯錯的時候——明明知道,小唯只能在他的回憶裡片刻鮮活;在遇到本城的眼眸時,在面對松田忽然湧起似曾相識的疼惜與無奈時,忍足捨不得拉開距離,情不自禁地想要小心對待。
小唯,小唯,小唯。
*
“忍足君趕時間嗎?如果不急的話,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松田終於將鑰匙戳進了鎖孔,開啟了房門。
“松田桑打算去看我們的練習賽嗎?”
“嗯,”白菜小心地將手中的東西放在玄關的櫃子上,然後猛然探出頭對忍足說道:“我換雙鞋子,馬上就好。”
“時間還很充裕,松田桑慢慢來吧,沒關係。”
話音剛落,松田白菜已經換好鞋捋順頭髮,一身神清氣爽地鎖好了門。
冰帝學園空降了一大波外校妹子,無非是冰帝牛郎團聲名遠揚,再加上立海方不俗的人氣,球場內的觀眾席上人頭攢動,場面很是壯觀。
松田再次驚異於這幫鮮肉們的吸粉能力。
“說起來,這次比賽居然沒有隔離閒雜人等麼?”冰帝網球部的King,跡部景吾,因為極高的人氣,性格經常被誤解或羨慕嫉妒恨地曲解為招蜂引蝶;事實上,冰帝平常的訓練是完全隔離閒雜人等的,跡部會很享受賽場上粉絲們熱烈的吶喊,但這絕對不代表他在日常訓練中有自帶粉絲團製造噪音的癖好。
立海那邊的紀律更不用說了。
所以松田對此次比賽的開放感到很不解;忍足推了推眼鏡,“松田桑不知道麼,這次的練習賽是校方提議的。”
松田點點頭,觀眾席上的藤川看到她,立刻起身朝她使勁揮手;白菜跟忍足告別後,走向了藤川那邊。
藤川的座位挨著後援團,視野極佳;儘管早有耳聞冰帝后援團訓練有素,松田看著女生們成片地佩戴著“xx命”的頭帶,姿勢整齊劃一的正襟危坐時,她還是被小小的震撼到了。
隨著時間流逝,溫度開始逐漸攀升;松田抹了抹額頭上沁出的薄汗,抬腕瞄了眼手錶後,對藤川說去買飲料,便起身出了球場。
就近的自動售貨機紛紛被人牆包圍,松田乾脆繞了遠路,跑去教學樓那邊。
天井裡有一個精巧的洛麗塔式噴泉,清透的水花汩汩地向上湧著;她忍不住走過去,將手伸進水簾裡,握著手心的一份清涼。
身後響起了細微的腳步聲,另一雙手也探入噴泉的水簾裡,陽光鋪在他緊緻光滑的小手臂上,連面板裡青紫交錯的細細血管都看得清晰。
松田清了清嗓子,“咳……又見面了,仁王君。”
“不用刻意這麼生疏的稱呼我吧,白菜。”
松田心情微妙地看著仁王似笑非笑地痞痞模樣,腦海中刷刷刷地回放著上次告白的種種細節。
仁王瞳中一閃而過的驚喜,她的瞬間悸動;那天他們沒有擁抱,兩人也沒有主動提交往的事情。
對於松田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