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根本意義上實現與眾不同的效果。”
少年忍俊不禁,“那麼這位與眾不同的美麗小姐,能不能賞臉當一次我的外掛;今天我不打算跳舞。”
松田瞬間懂了,以忍足的人氣,絕對會被妹子圍攻啊。
想想忍足對她的各種關照,松田無壓力地點點頭,“沒問題。”
上次有幾個忍足後援團的高層來找她麻煩,本來挺棘手的一件事,不知道忍足和白島做了什麼,從此那些妹紙和她井水不犯河水。
網球祭的地點距離松田家的公寓略有點遠,她和忍足本打算乘坐電車過去的,沒想到在途中遇到了跡部;沾某人的光,松田搭了一趟順風車。
跡部撐著下巴姿勢優雅地坐在酒紅色的座椅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支葡萄汁;松田掀起眼簾默默地打量了高大上的轎車一眼,矜持端正地坐著,扮演啞巴。
跡部似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和忍足一眼;之後他和自家隊友寒暄起來。
車子一到達目的地,松田便飛快地竄了下來,不遠處的大門口,白島果然安安靜靜地倚在柱子上,低頭擺弄著什麼東西。
忍足抬腿也準備下車,身後跡部低沉好聽的聲音慵懶地飄來,“忍足,我只是提醒你,是時候斬斷了。”
“你自己都清楚,不要再墨墨跡跡地感性。”
忍足輕嘆了一口氣,回頭時的眼神帶了少許的惡趣味,“跡部,你沒經歷過,所以不懂。換言之,站著說話不腰疼。”
“本大爺還不至於失足在戀愛這種事上。”
“喂喂,跡部,”忍足一臉你就扯吧,“等你栽了,你就會知道說這話的自己有多……不華麗了。”
跡部大爺傲嬌地哼了一聲,“那就拭目以待。”
松田見白島模樣專注,便小孩心性地故意放輕腳步,無聲無息地靠近,然後猛地拍了一下少年纖瘦的肩。
“嘿!”
看著白島淡定自若,從容不迫地優雅回首,松田懷疑對方連一根汗毛都沒抖動。
白菜頓時覺得自己囧囧有神,無比幼稚。
白島將對方洩氣的反映盡收眼底,疑似得意地輕笑了一聲。
“話說,白島君在幹什麼?”松田好奇地伸過腦袋,只見少年細長白皙的十指正靈巧優美地翻飛著,不知名的淺紫色小花點綴在清新的綠葉裡;他手臂一抬,松田的頭頂便多了一個花環。
她今天將頭髮攏在後面,紮了魚骨辮,配上冰帝的白襯衣和格子短裙還真有幾股森系的味道;白島靈巧的花環稱得上畫龍點睛了。
忍足駐足在不遠處,看著靈氣滿滿的少女,心底一股細膩的溫柔升騰而起。
原本和小唯約好了一起在大阪讀國中,青梅突然離世,再加上一些其他方面考慮,忍足最後選擇了冰帝。
那時,他兀自站在東京四月的落英繽紛裡,望著明媚春光下三五成群裙襬飛揚的少女,便忍不住感傷——要是小唯長大的話,她該是多麼靈動多麼明亮的模樣。
松田回頭看見忍足立在門口,便朝忍足示意了一番,同白島並肩走了進去。
忍足快步跟在白菜的身後。
他的少女,如今已安然長大;只不過時空交錯,他們都活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終究還是錯過了幾場陪伴,幾度年華。
*
松田有幸目睹了日本中學生網球界的超強陣容,樂哈哈地看了這群blingbling的少年們各種或正經或惡搞的比賽後,白菜徹底地high了。
松田和花碰到了之前便交往甚密的冰帝網友,站在她直接成了對方的學妹,自然嗨皮地跟著人家混;和姐姐在廣場碰了頭之後,她便單獨行動了;花輪作為真田的背後靈,定是無暇顧及死黨的,少女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