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一樣;換句話說,因為松田用和曾經截然不同的態度對待了仁王,所以自然而然引起了他的變化。
那麼,如果自己不給其他人的行動橫加干涉,他們的行動軌跡就不會改變嘍。
冰帝的情況可以說松田是完全陌生的,目前為止,她決定阻止秋庭這個因素對和花的負面影響;但是和花的爆發,肯定不止與秋庭有關——還有其他人在推動。
對於那些未知的因素,松田不曾知曉,現在當然無力改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在發現不對之後及時阻止事情變得更壞。
這樣一想,和花事件還是有機會弄清楚的……只是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很多。
自己估計是最糊塗的重生黨了吧,看看那些前輩們,一個個有條不紊,氣場全開,哪裡像她,剛剛才想明白重生之後的行動方向。
而且自己的能力並不能保證逆轉局勢,形容為逆來順受倒是挺貼切的。
人生何處不坑爹。
松田的心頭被攪得一團亂,導致迎面飛來一個籃球都沒來得及躲避。
鼻血蜿蜒而下,給她衰氣壓頂的形象添上了畫龍點睛的一筆。
“同學!你沒事吧?體育課拜託不要神遊啊,很危險的。”罪魁禍首面帶愧疚,一邊擦著汗一邊快速跑過來,用手帕摁住松田的鼻子。
“啊……抱歉,我沒關係。”白菜被砸了一下後,徹底清醒過來,迴歸三次元的世界。
男生撓撓頭,正準備說要不要我扶你去醫務室,便感到腦後生風,他靈敏地將身體一側,手掌中的排球正凶殘地高速旋轉著。
“把球砸準啊笨蛋!”來人氣勢洶洶,正是松田的食物大家族盟友藤川紫菜,她瞪了松田面前的紫發少年一眼,小心地托起松田的頭關懷道:“真的沒關係嗎?慕斯這個笨蛋蠻力勁挺大的,吃不消吧?”
難怪紫發少年看起來那麼面熟,原來是藤川提起過的雙胞胎哥哥。
體育課是A組和B組一起上的,男女分開。紫菜嫌棄自家哥哥毛手毛腳,堅持要親自送白菜去保健室,這邊騷動太大,引起了體育老師的注意,體育老師大手一揮,將藤川兄妹都發配到了一邊,隨口對坐板凳的忍足說道:“忍足,你送松田去保健室處理一下。”
松田哭笑不得,“沒關係啦,我自己可以處理的……”
“走吧,松田同學。”忍足用眼神暗示白菜,【乖乖去保健室吧,趁紀律變得更亂之前。】
“知道了,”松田無力,“麻煩你了,忍足君。”
“不用客氣。”忍足微微一笑。
保健室的老師麻利地幫松田止了血;松田去了一趟洗手間,和忍足邊聊天邊往回走。
少年開口時又是那極富磁性的關西腔,“忍足君是關西哪裡人呢?”松田忍不住問道。
忍足微微偏過頭,用手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我嗎?家鄉在大阪。”
“大阪啊……我曾經在那裡生活過呢,很喜歡那座城市啊。”
“曾經?說起來,松田同學是來自神奈川吧,我記得你初中就讀於立海大。”
“是的。”兩個人又閒閒碎碎地聊了幾句後,便回到了操場,若有所思地看著松田纖細斯文的背影,忍足忽然反應過來。
畢業舞會上的那位背影殺手,姿態從容又優雅的女孩。難怪他總是隱隱約約地覺得松田面熟,原來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忍足。”跡部第二次出聲喚道。
忍足這才悠悠回神,同對方攀談起來。
松田的作息一向規律,失眠再加體育課的意外創傷讓她在數學課上昏昏欲睡。
上午的陽光透過窗欞披在少女的單薄柔軟的脊背上,餘光瞟到松田右手虛虛地扶著課本,左手骨節分明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