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留下來不過只是給別人徒增笑料罷了。
只是在他與白清身體交錯的那一瞬間。白清能夠聽到趙明誠陰沉沉的對著自己低聲道:“白清,這筆賬我記住了。澹臺龍舞我暫時動不了,但是我和你之間,咱們來日方長,以後咱們走著瞧!至於那個賤女人和澹臺龍舞,哼哼!”
說到最後的時候,趙明誠朝著澹臺龍舞那邊看了一眼,目光正好與一臉平靜的澹臺龍舞相對,他衝著白清冷哼一聲,然後一甩袖子。快步離開了營帳。
李清照與白清在回到位置上之後,也是無心再在這裡待下去,便對著張叔夜告罪一聲,與澹臺龍舞一起,三人一塊走出了營帳。
而作為護衛的文斌與呼延灼,原本也準備跟著澹臺龍舞離開,但是被澹臺龍舞一個眼神示意,最終還是繼續在宴會上留了下來。
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張叔夜也是感到一陣無奈。這好好的一場宴會,居然被攪和成這個樣,頗讓人有種不歡而散的感覺,不過他好歹也是這京東東路的經略安撫使。自有一番處變不驚的性格,在他的安撫之下,剩餘之人。也算是將那宴會繼續下去。
“你們跟我來!”剛出了營帳,澹臺龍舞便對著白清與李清照兩個人說著。同時徑直朝著自己營帳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白清與李清照對視一眼後,便也跟在澹臺龍舞的身後。途中,李清照與白清的目光不時的在空中交匯著,白清能夠感覺的到,此時的李清照,在看向自己的眼神當中,多了幾分莫名的情愫,不管是不是出於澹臺龍舞的授意,總之在白清剛剛挺身而出的那一刻,便在李清照的心中,深深的刻下了第二道痕跡,而第一道痕跡,則是她和白清孕育的那個孩子。
沒多久,三個人便來到了澹臺龍舞的帥帳之外,澹臺龍舞身為此處身份地位最高的那個人,帥帳自然也是位於這大營的中心部分,而且光是從外表看起來,就比白清他們的營帳高了不是一個檔次,進入到其中之後,裡面的寬敞和重重擺設,也是讓白清不由得為之驚歎不已。
澹臺龍舞坐在了右首的那個位置上,同時將左邊的主位讓給了白清,至於李清照,則是位於澹臺龍舞的下首,不過坐下來之後,白清卻隱隱的覺得,澹臺龍舞今天的種種舉動,似乎都有著不同尋常的意味在裡面。
“說說吧!”
等到三個人全都坐下來,便有親衛奉上了三杯茶水,澹臺龍舞一揮手,屏退了帥帳當中所有的親衛之後,分別看了白清和李清照一眼,這才平靜的開口說道。
“說什麼?”聽到澹臺龍舞的話之後,白清與李清照不由得面面相覷,兩個人都有些一頭霧水,不明白澹臺龍舞這沒頭沒腦的一句是什麼意思。
見白清與李清照半晌都沒有作聲,澹臺龍舞不由得看向他們兩個人,見他們兩人全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她才微微皺了皺眉頭,對著李清照,輕聲的問道:“今天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打算告訴我一聲嗎?”雖然面對著的是李清照,不過白清卻感覺到,澹臺龍舞的眼神,卻是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
澹臺龍舞剛剛說的有些隱晦,不過當白清與澹臺龍舞那雙平靜的目光相對的時候,卻下意識的覺得頭皮有些發麻,聯想到今天澹臺龍舞的種種舉動,白清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沉,是不是小舞她知道了些什麼。
而聽到澹臺龍舞的話,李清照也是抬起頭來,正迎上澹臺龍舞的眼神,那雙平靜的目光,卻是讓李清照下意識的心神一顫,剛剛因為和趙明誠解除了婚事的那份喜悅,忽然一瞬間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感覺在澹臺龍舞的目光下,彷彿所有的秘密都無所遁形一般,她不由得有些心虛的撇過頭,不敢跟澹臺龍舞對視。
看到兩個人的舉動,澹臺龍舞沒有作聲,只是目光不斷的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