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
倆人都不是很嚴重。熊朗問了醫生可不可以回家,他幾天沒有回家,想回自己家好好放鬆的睡一覺。醫生說可以。
他準備走又連比帶化,還啊啊嗯嗯的問:“家興哥你回去嗎?”
家興也連猜帶蒙的回答。
“這大夜我就不回去了,我這樣回去我媳婦肯定沒法睡了。”
“嫂子不是回老家了。”
“前幾天打電話了,說妹妹開學就過來的。今天應該已經到了。”
“你是這個,對媳婦沒得說。”熊朗給家興豎起大拇指讚道。
“嗯,我媳婦對我也是這個。”家興也豎起大拇指說道。
“你可快走吧,我猜的累。”
第二天家興六點鐘回到家
說實話兩個月沒有見媳婦,他是很是想念的。歸心似箭。也不知道媳婦想不想他。
要不是怕媳婦擔心他,看到他這個樣睡不好,他昨晚就回來了。
過道里晾著尿布,客廳的條桌上的碗裡放著勺子。沙發上一件嬰兒的小衣服。
瘦肉粥的香味從廚房已經飄出來。家興走過去媽媽正在攤蔥油餅。
前幾天還空蕩蕩的家,有了這些一下子,就有了煙火氣。這才是家該有的樣子吧?
“媽媽。”
“家興回來了。”媽媽壓低聲音。“張英和老三都在睡覺。你等一下早餐馬上就好。”
“不著急。我去看看張英。”小別勝新婚嘛!媽媽是過來人理解的。
“那你去看看。”
家興躡手躡腳的開啟他們睡房的門,媳婦右腿蜷著,兩隻手鬆散隨意的放在兩邊身側,像嬰兒般的自在,恬靜。
他就這麼看著,怎麼看怎麼愛。輕輕在媳婦額頭落下一吻。脫了鞋子坐在床上。挪到媳婦身邊側身 ,面向媳婦躺下。
閉上眼睛聞著媳婦身上的味道,無論在哪裡只要在媳婦身邊。他特別安心。這也許就是此心安處是吾鄉。
也許是有媳婦在身邊,也許是太勞累家興很快睡著了。
張英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就是家興這張俊臉。剛想張嘴喊,看他睡覺都有鼾聲。又想到幾天沒有回家,可能累很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發現手臂的傷,輕手輕腳的坐起來。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張英一起身家興就醒了,如果這麼點警覺性都沒有,那執行任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見她沒有什麼激烈反應,就慢慢睜開眼睛。
“媳婦你回來了。”
“嗯,怎麼把自己弄傷了。也看不到裡面,嚴不嚴重?”責怪的質問。怎麼就那麼受用呢?媳婦關心我。
“不嚴重一點小傷。我們活捉了他。”
“嗯,我男人是很厲害的。但是要記住任何時候,安全第一。”
“好,我聽你的。”
這樣簡單的對話,好像他們相濡以沫幾十年的老夫老妻。
“你今天要上班嗎?”
“要的。”
“幾天幾夜沒閤眼呢。都不放假休息休息。”
做一個警察是很不容易。什麼愛崗敬業,為人民群眾奮不顧身。這些不多說。身體力行的人才明白。
“沒事的後面就不那麼忙了。”
隔壁是老三的嚎啕大哭。“哭啥呀?餓了嗎?來媽媽餵我的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