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時和張英相處,少了對老闆的敬重。這種人不易受世俗的約束隨性不易掌控。如果說是利益不夠。萬一讓他過去了現在滿足了。以後京城幹起來他又覺得自己勞苦功高呢?聰明的人想法也會很多的。
當然不可否認自己幹肯定能力足夠。
老闆總是喜歡忠誠的員工。張英也不例外。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經驗犯了一個很大錯誤。看來得找文律師給自己擬一份對他們有約束力的合同。全憑良心怎麼行。就眼前的事,如果認真追究起來。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懲罰人家。人家是自由身自由的個體。看來只能從道德上面入手了。
當然面上不能認慫,還得腰板挺起來理直氣壯。
“那你說怎麼辦?”李師傅很沒有底氣的問,畢竟是自己不厚道
“紅楓哥他帶走的兩個人 到我們家來的時候新手還是老師傅。”
“是新手。”
“你把他們前三個月的工錢算給我就行,就當給我的培訓費。”
“至於你,你要走起碼得提前一個月給我說一聲吧。你現在說走就走我剩下的工程。誰來接手都麻煩。我現在手上沒有師傅,難道給人家放在那裡,你若是客戶你幹不幹,還有你這一搞損壞我對客戶信譽。這個很關鍵會影響我以後接工程。你得賠償。說五千是為難你給三千吧!”
李師傅默默的想了一下,那兩個三個月按小工算起碼一千六七自己這三千。小五千塊錢。差不多自己一年的工錢。
“這也太多了吧?能不能少點我家裡負擔很重。”
“李師傅你換位思考一下。 如果你遇到這樣的員工你想怎麼懲罰,你也可以去問問,花城製衣廠一個縫紉工都得自己掏錢培訓好人家才要。哪個工廠不是壓三個月工錢,黑心的老闆要壓五個月。你走人家一分錢不退。”
“我不壓你們一天工錢。本來想大家賺錢不易。看來以後我也要學學他們不能太仁慈。 你說師傅們知道因為你我才決定對他們嚴厲。他們會不會撕了你。”
“你想要自己做老闆,想要掙得更多我可以理解。人之常情嘛。你給我講一聲我好安排後面的工作,和我相處這麼久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還要帶走我培養的師傅。且不顧我的損失。這不是要和我撕破臉。”
張英不想聽他說那些自己困難的廢話。就是要壓制到他無言以對。
李師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如何下臺。他知道張英說這些都是事實。自己無可辯駁。
張英接著說:“我在京城又開了一個裝修隊比這邊更大。而且我找了一個大的靠山。只會比這邊生意更好。”
“本來打算好了你過去任主管。就是紅楓哥這一角。工資單開分紅另外算。可你給我來這麼一出枉我這麼信任你。當然對我來說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你沒有機會了。你可以問問紅楓哥去年分紅多少。”
紅楓哥當然不會老實的告訴他這些。可那表情就是我掙很多就不告訴你。
張英不忘惡整他一下。當然張英是真想到過他,不過是最終否定他。就是故意要讓他想起一次後悔一次。
“當然你不按我的要求也行。那我就讓文律師來和你談。我人好,你當我是傻子,總得讓好人有說理的地方吧。最多不超過明天你得給我回話。”
其實張英也就拿住這個年代的人沒有法律知識。膽小的人聽到扯上官司自己就怕了。
李師傅看張英的樣子肯定沒有迴旋餘地,灰溜溜的走出去。路上還在想可不可以讓那兩個承擔他們自己那一份。
又五味雜陳,今天領教張英的厲害,也感慨張英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如果不生那些心思,憑張英掙錢的那麼厲害會不會比自己出去打拼好。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只能往自己的想走路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