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
“說起這個,當時還是一段被流傳一時的笑話呢!”軒王說完,呵呵笑了兩聲,用手中的蠶絲摺扇點了點案几的檯面。
齊清兒看著眼前的軒王,未有多大的表情,只是淺淺的笑。
照軒王的說法,武臺殿前追趕平民百姓的應當就是刑部侍郎曹克了。曹克如此向這曹憲連姓名都隨之換了,可見衷心。尚書曹憲明裡暗裡都是凌王的黨羽,那曹克自當是向著凌王的。
那李玄呢?
齊清兒附身向前,換了隻手拿著手爐,平緩道:“那另一個刑部侍郎李玄。。。。。。”
齊清兒還未說完,軒王就先搶了話。
“說起這個李玄也是奇怪,他出生未寒,又無家屬親友在朝廷中任職,且我看尚書曹憲又不怎麼重用這個李玄。真是不知他如何在刑部博得了個從三品的侍郎,依我看我父皇也不怎麼看重他。”軒王說話時斜著腦袋,似乎也很是不解。
齊清兒深邃的杏眼倒是看不出任何波動的漣漪,好似軒王適才一席話她沒有聽進去似的。
但她的思緒卻已經擴散開去。
按照軒王的說法,刑部的尚書曹憲和侍郎曹克當都是凌王的人。而另一個侍郎李玄很有可能就是祁王的人。
暗樁都直接放到凌王的眼皮子底下去了。
齊清兒在心中暗歎,祁王此人不可小噓。
用纖思的手指碰了碰茶壺的玉壁,抬手給軒王斟了杯茶。
又輕聲道:“如此說來,我還真是好奇這個李玄的家事背景。”
軒王接過茶皿,看了一眼沒喝,細微地皺了皺眉。
如此寒冬日下,熱茶爐火之間,亦有美人相伴,說的卻是這朝廷中的紛擾之事。
軒王吸了吸鼻子,細細思量一番,道:“關於這個李玄,我也不清楚。嬅雨姑娘怎對刑部感了興趣?”
齊清兒稍一震身,畫眉微轉道:“一時好奇罷了。我剛入京難免對京中的事情感興趣。”
軒王聽著,低頭喝茶,細眼一轉道:“姑娘初來京城,這京城有趣的事情可不只是朝中盤根錯節的裙帶關係,還有這外面的相鄰相壤的街市。”
又一揚眉道:“璟雯最近不得空,本王可以帶著姑娘出去逛逛,這京城還屬我最熟悉。”
語氣自大中又帶著些謙和,還有明顯的嚮往。
齊清兒聽的心中一顫,軒王對她表現得是越來越明顯了。
剛來就讓竹婉退了下去,現在直接說要帶她去逛街市,也不知是真像公主說的見一個喜歡一個,還對她另有想法。
“多謝軒王殿下厚愛,嬅雨身子時常不適,恐不易出門。”齊清兒婉言道。
“身子不適才更應該出去走走,老是悶在府中有何意趣!”軒王啪地開啟蠶絲摺扇,往自己臉上扇了一股暖爐中騰起的熱氣,稜角分明的面容兩頰有些嫣紅。
他還真是不退讓,齊清兒草民的身份又不能直接去拒絕一個王的邀請,杏眼垂得更低,道:“改日等嬅雨身子好些了,再來叨擾軒王殿下。殿下的好意,嬅雨心領了。”
大概是已經坐下聊了許久,軒王也不似剛來時找不到話題而有些尷尬。
啪地一聲又合上了手中的蠶絲摺扇,大氣道:“擇日不如撞日,且今日雖涼但天氣晴朗,姑娘也不易長久坐著,這樣下去身子哪裡好的起來,不如就今日。本王也許久沒有到街市上去了。”
他該是許久未去花市柳巷了吧。
齊清兒拒絕不成,難道真的要硬著頭皮答應他不成?
埋頭,腦子飛快地轉著,片刻後,微笑道:“也好,只是軒王殿下能否等到晚間再出去。這白天的街市,嬅雨已經去過了,倒是好奇晚上的。”
能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