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照馮相的意思辦吧。”皇帝揮了揮長袖,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目光深邃如潭。心裡暗暗地想著,夏夏那丫頭還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夏將軍那傢伙也是如此,果然是一家人。
很快皇帝的聖旨便傳送到了夏城,夏將軍接到聖旨的時候,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只是等到宣旨的太監離開之後,他才不停地嘆著氣。
阿夏胡亂地擺弄著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南宮曜正在默默地陪她下著,有時候還指點一下,只不過夏將軍不停地在他們的身邊走來走去,還不停地嘆氣,讓南宮曜有些凌亂,不禁蹙眉,樣子看起來挺難過的。
阿夏沉道:“臭老頭,你別在這嗷了,真煩人。還有你也別指望我會幫你,我的自由我做主,我才不會為了一些與我不相關的人放棄我的自由呢!”想讓她做回真正的夏夏,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而且她現在應該叫南宮夏,不叫夏夏。真正的夏夏是住在京城裡等到半年後成為皇后的那個。
“小丫頭,你真是太沒良心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什麼叫與你不相關的人?你是老子和你娘生的!”夏將軍沉道。
“那又如何?就算是也沒人會相信啊?夏府只有一個女兒,而且還是當朝的皇后,至於這件事嘛,真的與我無關啊。”阿夏搖著頭,目光怔怔地看著南宮曜說道:“我只喜歡跟師父在一起,跟師父一起做我喜歡的事情。”
“你叫夏夏!”夏將軍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很是嚴肅的說道,似乎是件很讓他覺得認真的事情,卻又是阿夏極其不喜歡承認的事情。
“可是老頭,你忘記了,你已經讓皇帝把夏夏從夏城帶回去了,整個夏國的人都知道。”阿夏漫不經心地說道。
“說得也是啊,如果我這個時候跟皇上說那個夏夏是假的,皇上肯定以欺君之罪把我辦了,到時候夏家這麼多人都會被牽連,所以我才不敢啊。”夏將軍愁眉不展,可憐兮兮地看著一臉淡漠的阿夏。
阿夏說道:“那你就將錯就錯吧,反正我也不想當那個什麼破皇后,一點兒自戕也沒有,而且還要伺候那個變態的皇帝大叔,他都這麼大年紀了,想想都覺得難受!”
夏將軍一聽阿夏這麼說皇帝,頓時臉色一變,小心翼翼地捂住阿夏的嘴巴,說道:“小丫頭,說話不能說得這麼狠,小心隔牆有耳!”
阿夏瞠著清亮的眸子看著夏將軍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輕輕一哼,眼睛有抹不屑,淡淡地說道:“你的地盤還隔牆有耳?!這麼多年來,你到底是怎麼混的?!”
夏將軍突然臉色一沉,說道:“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馮相一步一步的把夏家逼上絕境。”
阿夏見那老頭一副神經病的模樣,嘟嚷道:“師父,後山有大片的梨園,我們去摘吧。”
南宮曜淡淡一笑,清冷的眸子有著流轉的光芒,溫潤纏綿,摸著阿夏那張絕色的臉蛋,說道:“我的阿夏長大了!越長越漂亮了,跟夏將軍長得一點也不像,說不定你還真不是他的女兒!”
阿夏咯咯而笑,明媚又動人,俏皮地眨著眼眸說道:“師父,你一直都是這麼英明啊。”
還沒走完的夏將軍聽到阿夏和南宮曜歡快的笑聲,老頭緩緩而道:“居然不能讓馮相一步一步地將夏家逼到絕境的話,還是我自己直接走到絕境好了,看你這丫頭到底有沒有良心,當真連你親爹都不管。哼!”
阿夏倒是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皇帝大叔直接將自己的老爹關入了大牢,而且夏家的所有人全部被監禁在府裡等待調查。
宇文花情剛剛收拾好前去夏城要送的禮品,剛剛到達夏府的門口便看到大批的官兵將夏府給團團行圍住抓人,男子臉色有些疑惑,朝身後的奴才說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隨從點頭,走到大街上隨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