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新故事吸引大眾的注意力。”
知道該是退一步的時候了,也得給人家一個臺階下不是?
“之前所言,栽贓妖狐屈打成招不過就是個玩笑,在熊耳行事,那些公門陋習弟子絕不敢犯;我等來所求,不過求的就是個公平對質的機會,還望大師成全。”
提燈和尚看時機成-熟,都走到這一步了,就只能硬挺下去,
“阿彌陀佛,我等願在師伯面前對峙妖狐,絕不使用任何強迫手段,還請師伯成全。”
南能大師微微一笑,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目的無非如此,他是早有所料;也從來沒有袒護妖狐的意思,但他必須表現出自己的態度,這是次序問題,怎麼可能由著兩個後輩的心思來?
而且還可以在交鋒中觀察到兩個年輕人性格特點,一個銳氣十足,又不失圓滑;一個綿裡藏針,堅持原則,都是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如此,我喚它來,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當面問吧。”
拿起手中的木魚,輕輕敲擊三聲,寺外某處亂崗下就有了動靜,有碧火點點,搖曳而行。
牆外老狐吹碧火,殿前古佛坐青燈……這一人一狐,關係可是不淺。
不多時,一個面容端莊的青年便走了進來,就像一個人類世界的教書先生,文氣十足,把那一絲妖氣遮掩的十分的完美。
見到候鶯兩人,也不驚慌意外,唱了個喏,“不知主人深夜相招,所為何來?”
妖狐,天生就有變化人形的神通,不需通玄化橫骨等諸多麻煩,在這一點上它們遠勝其它妖物,特別適合人類世界;以候鶯觀之,此妖好像也並未成妖丹之境,還是可以對付的。
南能大師溫言道:“兩位上使有些話要問你,可直言便是,卻不好虛言證騙;做還就是做了,沒做也沒人會來強迫於你,你可明白?”
妖狐點點頭轉向兩人,“胡文見過兩位師兄,不知兩位此來,有何見教?”
候鶯微微一笑。“我等此來,其實是想和胡兄論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