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無法理解,但在這些老祖
看來,又是另外一番人生感悟。
丹陽山下,建有一片精舍,供門派親族,朋友,外來修士暫居,成片錯落,白磚紅瓦,掩蓋在蒼松翠柏之間,依山環布,也有數百座之多。
其中一座,紅燈高掛,喜氣洋洋;門前人來人往,就彷佛凡間人物嫁娶,但來往的都是身具大法力的修士,卻沒有一個高來高去,都依足了凡間的禮儀。
這是對主人的尊重,當然也是對老祖的尊重;有嬰變修士在場,你飛來飛去的像什麼話。
當然,都是這樣的身份了,也不會真有凡間那一套愚昧繁瑣的陳規陋習,就是老朋友之間的相聚,討論一些新研究的法陣心得。
很隨便的場合。
「我叫新郎官為六叔公,偶爾也有法陣佈設方面的請教,所以不來不合適。」
兩個人站在庭院中,看著當階兩個新人站在那裡接受大家的祝福,白頭鶴皮,倒是很般配。
這個加起來快兩百歲年紀的老人再走到一起,基本上就是為了心靈上的一些東西,一個伴而已。
看得出來,楚門的風氣很開放,大家對此都樂見其成。
「六叔公佈陣,六叔母煉丹,蠻般配的,你覺得呢?在剡門,活到這樣年紀的凡人不多了吧?一身是傷,筋骨半殘的
譚嘯揶揄道,這是道門修士中普遍存在的對劍修練術不修身的鄙視,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的目光,譚嘯也不例外,當然,他們早已經習慣了互相挖苦,誰也不會真正在意。
候蔦微微一笑,「是啊,很般配,一成婚就能白頭偕老」
譚嘯嘴角抽了抽,「我聽說你們剡門全真從來不講究這些?所謂道侶就是搭伴修行,各取所需?要我說呢,一些儀式性的東西還是要有的,能時刻提醒自己,就比如你
楚國的風氣比較異類,在這方面很保守,和大陸修真界的其他道統格格不入,別人看不慣他們,他們也看不慣別人。
而且楚門修士特別好說教,就總覺得自己那一套才是真理,而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
候蔦打斷了他,「別提我,我成親你別來,你葬禮我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