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祭禮的突然變成了送人投胎,這樣的變化讓人始料不及。但眾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那死鬼的兩個朋友也渾不顧這裡是祭堂重地,一人抽劍揉身而上,另一人則扔出來一隻滴溜溜亂轉的靈器刀輪,顯然平素沒少配合。
候蔦舉劍一插,長劍正正插入刀輪正中,頃刻之間破了刀輪和主人之間微弱的聯絡,畢竟只是靈器,操縱手法沒有神識控制,只憑靈力指引,極易被人破解。
這就是散修的侷限性,他們自認為了不起的所謂靈器,其實在真正門派弟子面前不值一提。
順勢橫切,長劍帶著刀輪迎向撲過來的持劍者,那修士大駭,他想不出自己一柄長劍該怎麼應對這個巨大的光輪,身形急扭,再也顧不上攻敵,才閃開一線,就只覺光輪從身旁一掠而過,耳聽得同伴的慘叫聲,還沒來得及扭頭觀瞧,肋下一涼,有銳物入體!
發刀輪的被刀輪旋死,拔長劍的被長劍撩斃,滿打滿算這也就只能是一式劍招,結果就是兩人雙雙歸西。
如此劍術,神乎其技;要在刀輪旋切中準確挑進中心弱點,並瞬間破除靈力控制,再反甩殺人,同時劍上還帶走一條命,這其中隱含的東西太多太多。
文氏族人有人驚呼,“你是全真劍修!”
候蔦好整以暇,“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要講規矩,你若不講規矩,我就送你去下面和文道長講規矩。”
文氏族人變得沉默起來,老叔祖有劍修朋友他們是知道的,卻不知道到底是誰?沒想到老叔祖竟然把資源寄存在了劍修的手裡,這可就難辦了。
沒人再敢用強,因為他們可能要面對的是一個魔門!
散修們也被震攝,他們是好勇鬥狠,但也要看對手是誰?十數個修士對一個能不能拿下?也許可以,但要付出多少代價?值不值得?最後會不會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
散修們在修行圈的地位就像野獸在荒原,他們第一需要保證的就是自己不要受傷,就像那些所謂的猛獸,它們同樣是會挑對手的,欺軟怕硬可不僅只是人類的品質,沒有足夠的誘惑,沒有堅定的信念,後面沒有體系來支撐,誰敢輕易受傷?
候蔦很清楚他們的心思,因為他也曾經是無數散修中的一員。
“既然都不說話,那麼我就來定個規則;既是修真世家,當然就要拿實力說話,其它都是虛妄。
各支各脈各出修士三人,較技論輸贏,三人中至少要有一人是文家子弟,都請外援這叫什麼事?
最後的勝者得三枚寶葫蘆,其次兩枚,再次一枚,最後兩枚剩下的十家分,諸位可有異議?”
候蔦的話,成功的挑起了文氏十三脈的爭勝之心,其實就算他真的把這些寶葫蘆交出來,文家內部多半也是要做過一場的,否則永遠分不下去。
強大的脈別當然希望得到更多,弱小的也希望透過自己的努力來分一杯羹,就少有能真正不動於心,無動於衷的。
但這樣的分配方式還是立刻就淘汰了幾家脈血,無他,脈內沒修士,如之奈何?
修真脈系內沒有修士,爭什麼修行資源?撐什麼文家大旗?也就只能等待最後結束後,十家失敗者去分那兩個寶葫蘆,蚊子雖小也是肉,有總比沒有強。
當時就有四家分支退出了競爭,讓候蔦意外的是,竟然還有擁有兩名修士的一脈旁支,一名辟穀,一名培元。
這一支血脈也是硬氣,不僅退出競爭,而且還放棄了瓜分敗者組利益的機會,當場宣佈自立門戶,直接轉身就走,讓人刮目相看。
還剩下九家,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之後,便開始了激烈的較技。
一開始還本著都是族人,互相之間還有個禮讓留情,但隨著戰況越來越激烈,資源的誘惑無比巨大,而且這位全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