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漂亮嗎,會不會讓師姐、師兄他們欣賞不已?”
劉氏看著她家姑娘頭上那個鑲嵌拇指大的明珠,垂下淡粉珍珠流蘇的鳳釵,和身上穿著的在陽光下光華閃爍的錦衣,再配上神仙妃子般的絕豔容貌,那一身風采頓時令人無法逼視。
不禁驚豔的感嘆道:“姑娘你早就應該好好裝扮了!你看現在不過是多加了幾件首飾、換了身衣服,這通身的氣魄就是皇室的公主們都比不過。別說只不過是要當個逍遙派掌門夫人,就是皇妃、皇后的也是足可以的。”
李滄海聞言欺霜賽雪的雪白麵龐上一點點的浮起緋紅,明亮水潤的雙眸也不禁一亮,但仍不依的拽住劉氏的衣袖,羞窘的嬌嗔道:“奶孃,你說的是什麼呀!人家只不過是想問你我這身裝扮現在這個時候合不合宜而已,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劉氏見李滄海對自己流露出小兒女的嬌羞、依賴神態,隨即心中欣慰,覺得雖然小姐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可還是那個對自己信賴的小姑娘。於是出言贊成道:“合宜當然合宜。小姐你一會到了巫姑娘那裡把府裡對你毫不在意的事情微透一番,在感激的表示一下在縹緲峰上的他們對你的關心、在意,想來巫姑娘一定會更憐惜小姐你的。”
李滄海聞言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轉眼之間就又神色黯然起來。收斂了剛才的歡喜,垂頭喪氣的斜倚到塌上,一副悶悶不樂的自厭神情。
劉氏見此忙趕到身前,著急的詢問道:“小姐可是不舒服了,那得趕快叫人來瞧瞧。”
說完就慌張的轉身往外行去,心裡想著:看來的要管事弟子趕緊通知無崖子,給她家姑娘好好檢查一下。現在正是事情的關鍵時候,可千萬不要病倒了,不然說不定就錯過了這個大好的搶佔人心的時機。
李滄海見狀趕忙伸手拽住劉氏,雙眼不知何時含了熱淚,聲音又沮喪的出聲道:“奶孃別走,我什麼事都沒有。不過是想到師姐一直以來對我無微不至的,現在我卻要和她爭師兄,實在是羞愧。”
李滄海拽住劉氏開口時是綴泣,等到說完已經是淚流滿面起來,整個人看著好像雨打海棠般的嬌弱、可憐。
劉氏見狀隨即把李滄海摟在懷裡好一番安慰,聲音溫和的開解道:“小姐快別自怨了,這事咱們也不是沒辦法了不是。要是大小姐能讓老爺夫人把張家的親身定在小姐身上,咱們肯定早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哪裡還用像現在這樣絞盡腦汁的為以後尋出路。而且小姐你不是和我說過嗎,無崖子掌門好像並不喜歡巫姑娘,所以小姐你這樣也不算是搶人姻緣。”
說完又小聲的嘀咕道:“而且小姐你別嫌奴婢我說一句難聽話、實在話,你看巫姑娘那個樣子半年小孩的半年正常人,咱們知道她是因為練功才這樣,所以見怪不怪了。可要是外人見了非得說成是妖怪不可。無崖子掌門是什麼人,丰神俊朗、分度翩翩的,讓人看了都轉不過眼來的俊偉人物,陪在他身邊的那能是這種讓人詬病的夫人?所以說小姐你並沒有搶任何人的夫婿,而是為自己的幸福努力罷了。再說憑奴婢這雙慧眼看來,無崖子掌門肯定是喜歡小姐你多過喜歡巫姑娘。”
李滄海聞言雖然放鬆了心情,不過仍是堅定了神情道:“奶孃你說的對,就是這一切都是姐姐害的。你看她連家都沒回,只不過是讓人捎了一封信,爹爹和孃親就立馬推了那個我苦求幾個月都不鬆口的親事。說什麼因為張家催得緊、我現在年歲小,所以沒辦法了只能把張家的親事讓給二叔家的堂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