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比女人強壯。”
男人雙手抱臂,倚在牆壁上,面帶痞笑。
他堵在逃生方向的門上,以絕對的優勢佔據上風,季思純在他面前就是個純純的小白兔,他一隻手就能捏死的那種。
季思純歪著腦袋笑,“好像是呢,男人天生是很強壯,不管是多細狗的男人,力量都比女性要大。”
“沒錯,這是天生的優勢,所以註定你是弱方。”
“噢~是呢~我是弱者~我好怕怕喔~”
季思純雙手抱臂,做出很害怕的樣子,男人卻覺得她在挑釁自己,若真是害怕,怎麼說話語調這麼噁心。
純純是來噁心他的。
男人的臉色微變,不像剛才那般隨行。
眼前的女人有種不自知的不知好歹。
他伸手想要去抓她,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突然出手,一個過肩摔將他摔了出去。
她站得位置巧妙,身後就是樓梯。
男人被摔下去後,還滾下樓梯,半天都站不起來。
“論詭計多端的程度,你看上去比不上女人呢~”
她就是在故意噁心他。
她與這個男人無冤無仇,也不像是覬覦她的美色,顯然是衝她的命來的。
有人盯上了她的命,可她明明無冤無仇,誰會來搞她呢?
現在並不是適合追問,她得先遠離這個男人。
回到牌廳,季思純回到了費思身邊,他偏頭看著她,空著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純姐,怎麼去了這麼久?”
“遇到點事。”
“嗯?什麼事,告訴我。”
季思純本能覺得這是個麻煩,並不是很想說,而費思則看出她的猶豫,安慰道:“沒事,你男朋友別的沒有,就是很有錢,你告訴我吧。”
“我可能被人盯上了。”
費思一愣,恰好荷官發新牌,他板著臉扔下牌,籌碼也不要了,直接一推,將位置讓給了別人。
他牽起季思純的手走出牌廳,直接回到房間,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不許隱瞞。”
季思純眨眨眼,這個費思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成熟起來,平時還是個弟弟,現在就成了一個大人。
“我不清楚,那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覺得他像是個殺手,很專業的那種。”
“殺手?你惹到誰了?”
“我不清楚。”
費思沒有去問她為什麼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而是摸著下巴思索著,“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但還是有人盯上你,說明那個人是你無意間得罪的,說不定對方並不是想報復你,而是單純地看不慣你。”
季思純說:“不報復我,那就是嫉妒我,男人不會嫉妒我,那就只有女人了。”
“如果是女人的話……”
費思靈光乍現,說道:“說起來前些日子,我們在溫泉旅館碰到宋暖,她的男人我後來查過了,是港口的青龍幫老大,專門混黑道的。”
“青龍幫?黑道?”
“你是在告訴我,是宋暖嫉妒我,所以想殺掉我?”
季思純也想起來,自己和傅沛有設定是初中同桌,宋暖還和傅沛離婚了,她不會把離婚的錯誤都推到她頭上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