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畢竟她只是我上級領導女兒而已,說到底,與我半毛錢的關係沒有。我哭笑不得地說道:“吳同學,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與李老師只是同事間的關係,並不是什麼男女朋友。流言風語的對於我一個男人來說倒是沒什麼,可李老師不同,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風言風語的對女孩子來說總歸是不好的,不是嗎?而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總不能”
“你已經有女朋友了?”吳瀅瀅忽然出聲阻止了我。
我怪異地看著她,不解她幹嘛這麼激動的時候卻見她忽然又笑了起來,“秦老師,就算你有女朋友了,看在同事一場的份子上,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話間,吳瀅瀅瞥了一眼身旁將腦袋枕在她肩上雙目微閉的李菁,轉而看向我又道:“秦老師,你該不會以為我一個女人就能把李老師送到醫院裡去吧?”
這話吳瀅瀅倒是沒有說錯,這街上的行人看到兩個女人被欺負的時候,愣是沒人敢上前去說一句話,尤其看到開打的時候,更是逃的遠遠的。這也難怪,華夏的普通老百姓被強權欺壓慣了,對於強權,骨子裡面存在著一種恐懼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觀念也越來越重。
小胖自從被那高個男打了一鋼管之後就一直處於那種半昏迷半茫然的狀態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傻了還是神經短路,所以現在最好把她送到醫院裡面去,免得生出什麼意外出來。我和李菁雖然多少有些隔閡,但畢竟同事一場,我於是道:“那好吧,先把李老師扶到我的車上吧,對這裡我還不是很熟悉,這附近有什麼醫院嗎?”在我的幫助下,總算把李菁扶進了後座上面,吳瀅瀅邊說道:“有的,就在這裡沒有多遠有一家醫院,開車五分鐘就能到了,秦老師,我給你指路。”我關好車門,發動了車子,“那好,吳同學,你扶著李老師坐穩了。”在吳瀅瀅的指引下,行駛了五六分鐘後終於來到了醫院,乍一看之下,原來是華夏大學附屬第三人民醫院。我和吳瀅瀅把李菁扶下了車子之後,吳瀅瀅說道:“秦老師,你先扶著李老師,我去前面掛號叫急症。”我垂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活是死還是傻掉了的小胖,汗了一下,別說,看她現在這狀態,還真得叫急症才行。吳瀅瀅率先進了醫院,而我只好扶著李菁在後面跟著。等我剛到醫院大廳的時候,吳瀅瀅迎面走了過來,滿臉的急切說道:“秦老師,你身上有沒有帶錢啊?我和李老師剛開始出來的時候沒帶多少錢,想要急症的話,需要墊付一筆急症費的。”我不疑有他地說道:“帶錢的。這樣吧,你先扶著李老師,我這就去掛號叫醫生過來。”吳瀅瀅點頭應道:“那好。秦老師,你可得快點!”
我點了點頭,向著掛號處走了過去,掛號的護士開口便說道:”掛號費兩塊,急症費一千,住院的話還需要預付五百塊的現金。”我想也沒想,便從錢夾裡面掏出了一疊錢出來,護士這時候從窗戶裡面遞過來一張紙,指著對我說道:“先生,把你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寫上去吧,還有,在最後一欄的風險欄上填上你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要填這個?”
護士耐心地回道:“急症是存在風險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們怎麼知道送過來的病人到底有沒有活命的機會,為了避免醫患之間的糾紛,我們醫院規定,凡是急症的患者家屬都要簽署這份急症保證。本著職業道德精神,如果在我們的能力範圍以內,我們一定會救治好患者的,如果因為我們的失職導致患者離世,那便是咱們的責任,但如果因為患者受傷太重而去世,這就不是我們的責任了。先生,你說是吧?”
見護士不紊不亂地替我解釋,看來將我當成是李菁的家屬了,不是我害怕擔責任,而是我根本與李菁就不是家屬關係啊!我於是急忙解釋道:“對是對,這倒是沒錯,關鍵的是,我不是她的家屬啊!”
護士小姐驚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