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夫怒道：“日你個仙人飯飯，老色鬼。你好不到那裡去。當年被雷楓一針挑了縹緲峰還不是灰溜溜的回西京市做個勞什子二代墓主，現在倒好，一直給老叟壓住，每個墓主模樣，成為天下笑話。”

見二人爭吵，洪相聽出貓膩，清道夫是吳家嶺的人，不過血脈不純淨。老闆被吳家嶺挑了，打不過跑到西京市尋求庇護。

想到以二老的實力，橫行天下不是問題，竟然如此推崇吳家嶺，洪相不禁心嚮往之，暗道：“吳家嶺太神奇了。”

五叔插話道：“吳家嶺人不多，但都是絕世高手，分佈太廣。因為太強大，也不參與世俗紛爭，所以很多人忽略了。幾十年，吳家嶺無人出世，便更加令人淡忘。但是在老一輩心中，吳家嶺是真正的聖地，除了慈航靜齋可以一爭長短，其他地方都沒有資格。當然，一些不可知之地，比如西京市天墓老人，蒙古皇陵，滇城等，這些因為有天墓老人一般超級高手坐鎮，其實也算是聖地，不過不對外招人。天墓是每二十年會選擇一人，作為天墓老人的傳承人。這也是為何神選會如此多人重視的原因。”

洪相凝重問道：“有何好處？”

老闆劈頭罵道：“一躍天下共知，成江湖最頂尖的高手，號令一出，莫敢不從。這種權勢遠不是世俗可以理解的。你說人喜歡嗎？”

洪相還不理解。

老闆再道：“如果你成為神選的唯一，接受老頭子的傳承。解決沐婉兒身上的問題，一句話的事情。想要娶了沐婉兒和齊禍水，還是一句話的問題。你成為傳承人，便不受世俗約束，愛做什麼都行，解釋夠清楚嗎？”

洪相心神一震，暗道：“豈不是等於皇帝了？”隨即一想，老闆好像也是神選的唯一，為何淪落到開咖啡店，“那您為何在此地呢？”

噗嗤！

清道夫噴茶，盯著老闆，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笑個不停。五叔摸著鬍子，笑而不語。洪相更加奇怪了。

老闆怒火中燒，吹鬍子瞪眼，咬牙道：“你們儘管笑，剛才要不是老子二代墓主的身份，光是天墓的威壓，估計都能夠把你們震死。”

清道夫急忙道：“那是，老色鬼是什麼人啊，有史以來最悲劇的神選唯一，就算是再冒牌，也算是唯一，對不對？”

五叔笑道：“行啦，老闆當年的苦楚，大家都知道。何必捅出來呢。”

清道夫見洪相好奇，微笑道：“當年老色鬼的確是神選唯一，不過人家不承認。他當年是領袖，灰頭土臉，不害臊參加神選，眾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但正因為如此，不受老頭子待見，他算是最沒有出息的弟子，我好歹殺了一個清道夫的名號，殺掉一個聖地領袖。他呢，無所事到現在。”

洪相越聽越震驚，暗道真是一群大變態。聖地，光是聽名字便知道，比起什麼大家族都強橫萬倍，清道夫居然殺了領袖。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兩個算是廢掉了。永生不能出西京市。”五叔看著老闆，眼神複雜，當年他還算是縹緲峰的弟子，老闆是自己的領袖，可惜好命不長，被雷楓一針挑落。

眾人喝了幾杯酒，各自有事。五叔臨走道：“你有空來荒山別墅看看，思思很想見你。而且，天墓的鑰匙在我那裡。有空過來參悟一下，對你有好處。”

洪相點頭應是，便離開了。

老闆眯著眼睛，望著青秀山的方向，換了一種表情，凝重道：“看到因果了嗎？”

清道夫閉眼，好一會兒，搖頭道：“猜不透。我不知道老頭子在想什麼，一會兒讓老叟得到天墓的力量，一會兒又收回去。恐怕是因為那一塊五行令牌吧。”

老闆搖頭，道：“雷楓雖然是天下第一，可是老頭子不弱於他，而且還是雷楓的半個師傅，不會因此忌憚。我覺得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