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冠輕敵了,本以為是件簡單的事情,自己只要搞清楚是趙頌搞的鬼,就可以順藤摸瓜,把事情妥善解決。
所以他才毫不猶豫的來找趙頌,只是簡單的花了三百兩銀子,兌換了霍元甲的武力傍身,想著可以一舉震懾住趙頌一家人。
此時此刻,趙頌他爹肯定在縣衙當差,他們家也不像是養得起厲害修行者的,而且也沒聽說他家哪個人是修行者啊!
可是現在,先出現的兩個人就不說了,護在趙頌身邊的還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兒,童顏鶴髮,姿態不凡,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這是什麼情況,趙頌家走了狗屎運,一夜之間發達了,請來了三位高手。
戴冠看不出他們的深淺,但是先出現的兩位,至少是比福伯厲害的,而護在趙頌身邊的這個,跟師父馬成賢的氣勢很相像,難道也是二品境的修行者?
那可就麻煩了, 難道自己還要再兌換一次地仙修為,還來得及嗎,要是老頭突然發難,自己絕對要吃大虧。
而且沁兒也被抓了,自己挾持的,很可能是個假的趙頌。
而真的趙頌,或許就是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笑的這個。
戴冠疑惑道:“你不是真的趙頌吧!”
完好無損的趙頌哈哈笑道:“戴兄口口聲聲說跟我再熟悉不過了,怎麼到頭來連我的樣子也認不出來?”
“這太讓人匪夷所思,那他是誰?”
戴冠指著自己手裡的人問道。
“戴兄何不檢查一下他臉上的傷呢?”
戴冠聞言,用手抹了一下手裡這人臉上的淤青,然後驚呆在原地,這……竟然是畫上去的,看著手指山的顏料,戴冠心裡大急。
奸詐,可惡,這人怎麼能如此狡猾複雜,是自己輕敵了,現在怎麼辦?
戴冠反問自己,現在他的處境很是堪憂。
“所以顏玉兒被軟禁在州牧府,是你搞的鬼?”
戴冠一點也不想認慫,至少要把事情搞清楚,趁機多說點話,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站著的趙頌哈哈笑道:“該說的,他已經說了,我的回答也是一致的,你不該揪著我不放,你已經毀了我的名聲,不該還要把我徹底踩在腳下,欺人太甚,是會付出代價的。”
“我欺人太甚?這話從你趙頌口裡說出來,不覺得諷刺嗎?若不是你心術不正,處處害我,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戴冠有些被氣到了,說話時胸腔難免一鼓一鼓的,他本想盡量保持平靜,可是趙頌太不要臉,自己也是處於險境之中,還有人質在別人手裡,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情況,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那麼,你想要怎麼對付我?”
戴冠不再囉嗦,直接問了趙頌對自己的打算。
“很簡單,我趙頌是個專一的人,你只要把婚約解除,把胡嫻讓出來,那麼我可以保證你一家平安無事,至於顏玉兒,也可以爭取一下。
要比起才華和美貌,顏玉兒比胡嫻更加出色一些,你把她救出來,她一定感激得以身相許,到時候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嗎?”
趙頌得意洋洋說著自己的計劃,戴冠卻是被氣到臉色陰沉。
“趙頌,殊不知謀人妻者,必然自食惡果,不僅不能享齊人之福,還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戴兄這是在威脅我嗎?”
見戴冠略顯底氣不足的說著,他更加得意了,自己勝券在握,不好好羞辱你一番,我丟掉的面子怎麼掙回來。
沁兒見公子落入下風,尖聲喊道:“公子你快走,不要管我,他們人多,你不要吃虧,沁兒沒事的。”
戴冠看著梨花帶雨卻強作鎮定的沁兒,全心想著自己的安危,頓時一股心疼油然而